“没说反,你的大名如雷贯耳,还没见人呢,我就知道肯定是你……”

老爷子大声的咳嗽两声,隐晦的瞪了一眼对面的小年轻,和他孙媳妇也寒暄太久了吧。

邱玉玲打住彼此的官腔,替两边介绍,完了着重对赵孝堂郑重地提了句,“……这次还得多劳你费心,我看前来学习的,好多都是大城市的,

就我们小地方来的,要不是有你,怕是连机器跟前都过不去……”

朝中有人好办事绝不是玩笑话,便是不冲着邱玉玲是老同学,但冲着这是一支来自家乡的队伍,赵孝堂也没有不尽心的。

他不算是总工程师,但也是技术科说得上话的,带他们熟悉作业,参观车间,甚至一些零部件的构造拆解,做起来都十分通畅。

这些对于邱玉玲她们来说就尽够了。

白天她不停的拍拍录录的,晚上大家休息了,再熬夜把看到的转画成图纸,精确到毫厘,并详细的备注了齿轮间距,口径、直径等一切重要的数据。

别人的团队不知道是在如何学习,邱玉玲的团队隔三差五还要碰个小头,几名老教授和年轻的专家,扎堆再在她的图纸上修缮补充。

有那含糊的地方,第二天就着重观察那一块儿的。

回去了重新碰头完善。

约莫一个月的光景,来参观学习的三支队伍,都要各自打道回府了,旁人家的队伍学习成果如何还不清楚,邱玉玲带的这支队伍,面儿上不显,内里都是胸有成竹的。

一行人也没回武市,而是又直接杀到了滨城,两方已经是成熟的合作伙伴了,沟通起来障碍少。

以前是摸石头过河,现在不一样了,他们本身见过成品不说,还带有精密图纸,即便这事儿不是一干就成,但相对来说也难不到哪里去。

无非就是耗点儿时间的问题。

邱玉玲特意和市委通了回电话,大意是如果市里还是拿不出魄力拍板儿,这化肥厂,她们枣花厂就要出资动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