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疲惫地瘫倒在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。
温暖走到他身边,轻轻扶起他,微笑着说道:“情降已解,但死降没解。”阿强感激涕零,他虚弱的无法动弹,毕竟死降是个很大的问题。
他慌忙跪下给温暖不停的磕头,温暖连忙将他拦住,说道:“不必如此,这只是举手之劳。死降的话,得费一番周折,毕竟这是用死人的魂魄给你做降头,那是很难除掉的麻烦事,我可以先试试看。”说话间,温暖又用剑指,指向了强哥的双眉之间。
“说!谁派你来的,不说我也可以把你从他身上弄下去,你识相的话自己下去,不识相,那就没你好果子吃!听懂了么?”温暖那像刀锋一样锐利的眼神,一般的人都守不住,更何况是个敏感的鬼物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!你凭什么让我下去!主人让我来害人,我就要做到,不然那还是人么?”看着强哥胸腔起起伏伏,呼吸急促,一般人的感觉就是有些惧怕,毕竟表情动作都不太正常。
“你原本就是人啊,难道你最近才成人!?那成人之前你是什么妖怪?”
强哥那脸上的汗液滴滴答答的从头顶滴下来,不停的流在脸上,脖子上,身上原本很厚实的衣服都出透了汗,“没时间跟你废话,我不下去,我就要以恶灵的感觉陪你演下去。”他的声音不大不小,但听在苏贝克的耳朵里,似乎像个炸雷。
“你还知道你这是演啊?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你在演呢!今天这场景有点小用。别逼我用天雷劈你个万劫不复。”温暖手上的力道加深了一波,他明白,死降的意思就是用死人来让一个人屈服并且厄运缠身。
“我说!我说!你别用雷劈我!我是马来的一个老叫花子的侍魂,他让我来害人的,我没有办法,如果你能让我脱离苦海离苦得乐,那我就跟谁走。”
温暖拿出了个匕首,呲的一声扎进了强哥的腹部,用力一划,然后又用双手在里面找寻了几分钟,又用鱼线缝合了强哥的腹部。
强哥已经疼晕了过去,没有一点儿声音,但温暖知道,他还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