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个院子的男人都有些牙疼。
这秦京茹是真狠啊,这事要是捅到妇联去了,傻柱怕是得脱层皮。
“他叔,我也出三十,这事算我不对。”
阎埠贵很是肉疼的掏了三张大团结出来。
“你给我有什么用,给何雨水啊。”林绍文没有伸手去接。
“何老师,大家都是同事……这事是我做错了。”阎埠贵诚恳道。
“阎埠贵,你最好别惹我,不然我不要这份工作,你也别要了。”
何雨水丢下一句话,朝着西厢院子走去。
妈的,迟早收拾你。
阎埠贵恨的咬牙切齿。
今天他的老脸算是被丢尽了,玻璃被人砸了不说,还赔了钱。
“老阎,你没事去招惹她做什么?”林绍文递了根烟给他,叹气道,“你还以为何雨水是小丫头呢?人家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她不要这份工作,也能想其他的办法……你没了这份工作,抱着孩子跳井吧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众人听他说得有趣,又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晦气,真他妈的晦气。”
阎埠贵骂了一声后,接过了林绍文的烟,朝着门外走去。
没辙,这大冬天的要不把玻璃装好,保不准明天还得多付一笔医药费。
后院。
傻柱正坐在屋檐下抽烟,听着西厢院子传来的欢声笑语,内心很不是滋味。
“傻柱,你也忒不争气了。”严母不悦道,“都说长兄如父,你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欺负成这样,我都替你臊得慌。”
“妈,你不懂就别胡说。”严凤玉不满道,“何雨水可不是小丫头,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小学老师。”
“老师又怎么样?再是老师,她也是个娘们吧?”严母冷笑道,“这是个娘们就得嫁人……”
“嫁人?嫁给严龙?”傻柱撇嘴道,“你也是想瞎了心,刘光福知道吧?刚才推严龙的那小子,人家出一百块钱的彩礼要娶何雨水,何雨水看都不看一眼……严龙一个土包子,他凭什么?”
“傻柱,你怎么说话的?”严华瞪眼道。
“老子就这么说话,怎么着吧?”傻柱冷笑道,“我算是看明白了,你们一家子都是灾星,自从我和严凤玉结婚后,这日子就没太平过……能过过,不能过滚蛋。”
说完以后,也不看他们一眼,径直朝着西厢院子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