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茹,你怎么说?”易忠海沉声道。
“既然傻柱帮忙说情,这事也就算了。”秦淮茹娇声道,“但话可得说清楚,以后他们仨不许进西厢院子……”
“贱人,你以为你是谁啊?你说不进就不进?”严龙嘀咕了一声。
啪!
秦京茹一耳光直接把他打翻在地,冷哼道,“你再说一句试试,我现在就去把联防办喊来……”
“你凭什么打人?”严母尖叫道。
“你张口臭娘们,闭口贱人的……你再骂一句试试,你看我们敢不敢揍你。”刘光福阴恻恻的说道,“你别以为仗着傻柱就把自己当城里人了……”
“妈,你们闭嘴成吗?”傻柱脸色铁青道,“你要真想在这院里住下,就把乡下人那套给收起来,人家可不惯着你。”
“好啊,傻柱,你帮着外人欺负我们是吧?”严母一屁股坐在地上,开始大哭了起来,“我的命是真苦啊,两个女儿都嫁了什么玩意,还伙同外人来欺负我们……大家快来看看啊。”
她这一开腔,倒是把不少人镇住了。
林绍文却挪到了看热闹的贾张氏身边。
“干什么?”贾张氏斜眼道。
“贾张氏,给你个生意做不做?”林绍文蹲在地上道。
“生意?”贾张氏立刻来兴趣,也跟着蹲了下去,“你和我说说什么生意,但话可先说清楚,糊火柴盒我可不干。”
糊火柴盒可不是轻松的活计,这年头灯光又昏暗。
要真干几年,眼睛都能干瞎。
“那事哪是你干的。”林绍文点燃了一根烟,悄声道,“你觉得不觉这一家子自从来院子以后,咱们院子都没安宁过……”
“这不跟你刚来的时候一样吗?”贾张氏撇嘴道。
“得,算我和你白说。”林绍文作势欲走,却被她给扯住了。
“别走啊,我没读过什么书,不会说话,你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“哟,今天倒是说了句人话。”林绍文又蹲了下来,小声道,“我总觉得这一家子怪怪的,天天正事不干,就在院子里游荡……上次咱们院子遭贼那事你记得吧?”
“记得,那畜生把老娘养老钱都偷走了,要是真被我逮到,我非咬死他不可。”贾张氏咬牙切齿道。
“这样,我给你五块钱……”
“多少?五块钱?”
贾张氏声音都在颤抖。
现在秦佩茹每个月都只给她两块钱的养老钱,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。
“你小点声。”林绍文摆摆手道,“当然,这事是有条件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