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爹还说他都打算带我去上海治眼,毕竟这地离上海也近,而且上海的医院会更好一点。我说人家李思帮我找了当地很厉害的眼科医生,我眼伤绝对没有事,基本不会出现留下后遗症。
后爹不是一个人来的,带了两个人一起来的。一个是后爹的哥们,还有一个我不认识,没来过我家。后爹给我介绍:“这是你谭叔,谭振东。这个你见过吧,冷叔,冷国阳,来过咱家几次。”
我喊了一声:“谭叔好,冷叔好。”俩人跟我点点头,寒暄了几句。说实话,就后爹包括这俩叔叔级人物,如果他们3个去了那个打擂台的健身房,会被人家打死。
我给后爹介绍我身边的李克达,后爹跟李克达握了握手,语重心长的说了两句感谢的话,给李克达好顿感动。我带着后爹三人一起上了楼,顺便告诉后爹,这是我女朋友的家,今晚在这暂住一夜,明天我再回学校。
在屋子里,我跟后爹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,我跟截拳道社团的恩怨,还有这次打擂台的细节。后爹听完之后,问我知不知道现在对方是什么情况?我说差不多胳膊轻微脱臼,或者就根本没脱臼,牙齿肯定是掉了一颗。
后爹让我现在就给那个刘醒打电话,问问情况的。我说我没刘醒的电话,我只有他们截拳道社团团长的电话。后爹说:“也行,你打吧,我来说。”我:“爸,这个电话不能你来说,我找你来是帮我对付校外的那些人,我们学校的学生,我自己来!要不以后还怎么在学校里混?”
后爹他没上过大学,他还以为大学和高中一样,后爹说:“那你等会打这个电话,你有没有你学校教导处主任或者校长副校长的电话?”
我无语的说:“爸,我们学校太大了,校长副校长那种级别,他们不会处理我们这种小事。别说校长级别,就是我们院系的院长级别,都不会管这种事的。而且大学好像教导处也不管这些,像学生纠纷,都是学生会和导员系里主任管。”
李克达给我补充:“叔叔,钟鹏说的对,我们学校的每个院系很多还没院长呢,只有名誉院长和副院长。事情再大,顶多是副院长处理!还有院长助理和正副书计,不过这些人也很少管我们学生之间的打闹小矛盾,管我们的最多还是系主任和导员!”
我补充了一句:“导员就等于班主任,爸。”后爹好像没听明白,旁边两个叔也是一脸听不懂的样子。哎,时代变了,环境也变了,后爹跟不上了!后爹停顿了一会,说:“那系主任电话,你有吗?我找他!”
我问:“你找他干什么?这不是给我找处分吗?”后爹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我:“咱俩刚刚不是说了吗,你还叫我先问对方情况如何,我寻思打电话问问,然后让他赔钱!赔不了,我就报警,再找学校,给他弄进去,踩缝纫机!”
后爹点点头,感觉他也是没想好怎么帮我解决这件事。我此时心里也很乱,后爹的到来完全没有以前那种镇场级别的反应,而是思路和方法都有点呆滞。我岔开话题说:“爸,你还是帮我想想怎么对付健身房那群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