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隔三差五带不同的女人到这里过夜,酒店里的工作人员早已见怪不怪,甚至主动带穆启白走不会有人看见的路线,帮忙把醉成一滩泥的奚午蔓扶到电梯里,把她轻轻放到床上。
和以往每一次一样,他们克制自己的好奇,始终不去看女人的脸。
穆启白轻一抬手,帮忙的工作人员立马退下,并确保门都锁好,不会有人闯进去。
在车上的时候,穆启白就已经受不了奚午蔓身上的酒气,他好几次想要停车,到底忍到酒店。
对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穆启白而言,醉酒的奚午蔓脸上的红晕是暗示,她因痛苦而翻身的动作是赤裸裸的勾引,她无心的叫唤更是对他的催促。
他脱掉她的短靴,随手扔在地毯上,轻松将她往大床中央一翻,取下她的发圈和耳夹,放在床头柜上,他凑近去闻她身上浓浓酒气之下的浅香,解开她大衣的纽扣,情难自禁地一遍遍轻唤“蔓蔓”。
他把她的手放到枕上,紧紧扣住她的手指,一下一下地亲吻她的脸蛋、嘴角、脖颈和锁骨,一件一件扔开她的衣裤。
他试图撩拨起一滩烂泥的情欲,用嘴,用手,完全沉浸在某种自娱自乐之中,甚至忽视了她肋骨处与手臂上的伤痕。
事情很顺利地朝他期待的那一步发展,一切准备就绪。他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,正欲以最高的激情攻池掠地,身下的人突然醒了过来。
他有一秒的错愕,随即试探般向她靠近,语气急切:“蔓蔓,反正你迟早会属于我。”
而奚午蔓没有回答他的话,她甚至没意识到此时此刻正在发生什么,她猛地踹开抓着她双腿的人,翻身下床,想进卫生间,却把房间里一把扶手椅当成了马桶。
她抓着椅子的扶手,吐在了椅子上。终于吐完,她只觉浑身乏力,偏偏倒倒地躺回床上,完全没注意到床上还坐了个人。
她很快又安静地睡着,像先前一样毫无警惕。穆启白却全无了兴致,尤其在注意到她身上刺眼的伤痕之后。
穆启白下床穿上衣物,动作很快,很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