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”奚午承手背上的青筋暴起,像是要掐死奚午蔓的样子,“我警告过你,不要让我一直盯着你。”
听见这话,奚午蔓眼中蓦地就布满了泪花。
她泪眼瞧着眼前的奚午承,赌这样能让他心软。
果然,他在短暂的迟疑后松开了她,却抓起她被绑住的手腕,举过她的头顶,按于柔软的真皮床头板。
他的带着烟味的气息向她逼近,她心里产生了抗拒,脑袋一偏,低下头避开他的吻。
空气静默了片刻,奚午承的温热的气息轻轻落在她耳边:“怎么,跟哥哥玩欲擒故纵?”
奚午蔓紧抿着唇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还是说,蔓蔓需要那个男模?”奚午承又问。
大脑还没反应过来,奚午蔓手上的领带已经被狠狠扯走,像鞭子一样重重抽在她穿着睡裙的身上。
“贱人!”奚午承恶狠狠地骂了一句,掀开被子,扯住她的睡裙,直接将她拽下床,不顾睡裙被他扯破,脚重重地踩到她身上,像踩熄烟头一样蹂躏她的肌肤。
“都是你自找的!”
温暖的卧室里充斥着打骂声,窗外的雪还在下,在奚午蔓看不见的花园的某个角落,有树枝被压断了。
将近凌晨三点,奚午承才摔门离开,奚午蔓不知道他是实在累了,还是觉得她已经受到足够的惩罚。
周身除了痛还是痛,她蜷缩在地毯上,动都不敢动一下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她数着自己的心跳,待身上的疼痛有所缓解,才试着起身,到浴室查看自己的伤势。
睡裙之下尽是暴虐留下的痕迹,偏偏她的脸蛋毫发无伤,除了面色苍白得像大病之人,看不出任何异常。
冲了个澡,她翻出柜子里之前钱莫贪给她的药水,细细为自己上药,这一折腾,天就蒙蒙亮了。
算着时间,奚午承应该在吃早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