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莫莫困得紧,开车时就哈欠不断,好在安全到了家。她迅速冲了个热水澡就睡觉去了,在她主卧的床上。
奚午蔓洗完澡时,她已经睡熟。奚午蔓不用担心今晚会再听叶莫莫讲一晚上话,也不担心会再虚度一整个夜晚。
可独自躺在床上看着墙上那道光时,她却突然有些怀念昨晚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感觉自己会很怀念昨晚,也许在不久的将来,也许在很久以后。
小心脏有羽毛在挠,痒得她睡不着。她摸过床头柜的手机,开始看电子书。
晚上睡不着就看看书,找一本感兴趣却看不懂的书籍,助眠神器。
只是,睡前看书导致了她的梦里基本是书上的文字,模模糊糊的,最后终于看清两个字,道德。
有种在梦里被迫学习的感觉。一整晚下来,真的,头就很痛。
奚午蔓早早起了床,她厌极了梦境的霸凌。
叶莫莫起床时,脸色蜡黄,唇色苍白,看得出,她饱受痛经的折磨。
她说着昨晚不该喝冰啤,不然也不会这么痛,和着烫水吃下两片布洛芬。
在出门时,她又成了那个阳光漂亮的职场女强人,完全看不出一小时前她还捂着肚子蹲地上说“好想切了这子宫”。
见到任毅鑫的第一秒,奚午蔓竟想,叶莫莫会羡慕任毅鑫吧,没有痛经烦恼的男人,随时可以保持那样的乐观与热情。
任毅鑫是在下午三点过到奚午承的别墅的,他得到奚午承的允许,直接来挑选出展的画作。
奚午蔓刚刚放下刮刀,他就进了画室,一眼就看中奚午蔓刚完成的画,当即拍手称赞,说:“这幅一定要展出!”
最终,精益求精的教授只选中一开始就看上的那幅画,按他的说法是,其他画作都不如这幅更贴合这次画展的主题。
还有两星期,画展就开展了,任毅鑫请奚午蔓一定要出席开幕式,她没应下。她不确定元旦那天能抽出时间去画展现场参加开幕式。
她跟穆启白将于元旦订婚,如果婚约没取消的话。
从昨天穆启白的态度看,他不会提出取消婚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