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长,为何一掷手榴弹便撤退?”一名气喘吁吁的战士,带着不解,回到红四团九连长赵辰身边。赵辰,手持驳壳枪,斜睨了他一眼,笑道:“以我等之力,与之硬撼,无异于以卵击石,全军覆没只在瞬息之间!”在八路军的队伍里,人才总是被慧眼识珠。赵辰,一个独具慧眼的连长,初见贼九时,便如获至宝,认定他是个潜力无限的战士,毫不犹豫地将他拉进了自己的连队。
果然,贼九不负所望,初露锋芒便以他那百步穿杨的枪法,将一群难缠的日军如秋风扫落叶般击溃。赵辰的眼光得到了验证,就像一块看似不起眼的石头,突然间绽放出璀璨的金光,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五连长齐志武自然也不例外,他盯上了这位神枪手,决心要将贼九抢到自己麾下。于是,两位连长为了争夺这位天才战士,各展所长,开条件、斗智斗勇,甚至差点儿闹翻。
当得知贼九可能身陷北驿车站的险境时,他们毫不犹豫地率领人马,如离弦之箭般赶往现场。车站内枪声激烈,如雷鸣般震耳欲聋,即使隔着遥远的距离,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紧张与危机。
赵辰心急如焚,他知道日军的强大与残忍,担心贼九孤军奋战难以支撑。“齐大白话,咱们不能坐视不管!得想办法进去救他!”他焦急地喊道。
然而,齐志武却冷静地分析了局势:“赵大脑袋,别冲动!咱们八路军一向以寡敌众,如今手上的武器有限,不能为了一个人而搭上整个连队的性命。”他提出了一个智取的方案:“我们用游击战术骚扰日军,分散他们的注意力,先帮张三同志减轻压力。”
赵辰虽然心急,但也明白齐志武的策略是目前最明智的选择。于是,两人各自率领队伍,形成夹击之势,约定好轮流出击,先将日军搅得晕头转向,再寻找机会突入救人。
就在这时,一名士兵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:“报告!北驿站外发现中国军队!”土肥圆日军指挥官闻讯赶来,询问道:“有多少人?”士兵摇摇头:“人数不详。”“火力如何?”士兵再次摇头:“他们还没开枪。”
土肥圆虽然对士兵的一问三不知有些不满,但并未过分在意。毕竟,在他看来,这群缺乏火力的中国军队,根本不足为虑。然而,他并不知道,一场精心策划的游击战即将在这片土地上悄然展开……他仅仅轻语几句,吩咐士兵们继续潜伏,目光如炬,密切关注着周遭的动静。在这片土地上,那些支那的军队,往往缺乏主动挑战的胆量,更像是在玩弄一些虚幻的把戏,这些伎俩无非是实力不济的掩饰,倘若有足够的力量,他们定会毫不犹豫地发起正面攻击。然而,眼前真正的难题,是被围困于内部的敌人——那个劫持了真田少佐未婚妻作为人质,且枪法精绝的家伙,他才是那个令人头疼的角色。
“长官,他枪枪直击要害,人已无力回天,这是从死者胸口取出的弹头。”一名士兵恭敬地呈上两枚修长的子弹头,其长度几乎赶超半只手掌。仅是弹头便如此惊人,试想整颗子弹的威猛,绝非寻常可比。普通的步枪子弹在它面前黯然失色,就连九二式重机枪的弹药也难以望其项背。
“这究竟是什么奇异口径的武器,一击即毙?”土肥圆大尉不禁失声惊叹。
少尉插话进来,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:“大尉,从了望塔到重机枪阵地的距离,至少五百米开外,五百米之外仍能精准命中胸口,这样的枪法,让人不禁怀疑,他是否还属于人类的范畴!”
“不,那上面的人并非贼九。”土肥圆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,那个逃脱的土匪,手持的不过是一杆三八式步枪,断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更换如此迥异的武器。对于狙击手而言,适应新武器需耗时良久,绝非一朝一夕之功。
“那他究竟是何方神圣?”少尉满心疑惑。
土肥圆摇了摇头,眉头紧锁:“我亦不得而知。”
他心中充满了困惑,这样一个顶尖的狙击高手,为何在此之前从未有所耳闻?又为何要以贼九的身份示人?所有的谜团,似乎只有在那人落网之时,方能逐一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