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阳寻了半天,见无人,就走上羊肠小道,往四周看了看,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就离开了。
宋惊蛰终于松开了她,桃枝胸口剧烈起伏喘息着,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格外清晰暧昧。
宋惊蛰慢慢笑起,似觉逗她很有趣,又温柔地啄了一口,旋即缓缓挪向桃枝耳际,轻舔慢咬,吐息在她耳边:“这张嘴亲着磨人,说情话更勾人,让人恨不得将心掏给你。”
他的头轻轻靠在她的肩窝,手摩挲在她腰间。
桃枝脸烫得厉害,根本招架不住他这么直白的模样,白日里人模狗样,光风霁月,端起一副斯文有礼,到了晚上就这般风流放纵。
她伸手去扯他作乱的手,“今晚....还不行。”
宋惊蛰本无此意,不过太久没见,实在忍不住先尝点甜头,听到此话,他呼吸霎时紊乱了起来,靠在桃枝肩头呼吸粗重,“原来,郡主早就想了....”
桃枝猛然一僵,似感受到了什么,一点都不敢动了,“没有,你别乱想。”
宋惊蛰慢慢笑了起来,沙哑的声音带磁,尾音轻轻勾起:“郡主的手受伤了,再让郡主受累,我真不当人了,所以,是谁在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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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枝霎时瞪圆了眼,去挡他的手,不可置信宋惊蛰手口不一,这么道貌岸然!
她羞得轻轻一推,那人就被他推开了,因她还挂在他腰上,两人齐齐往后摔。
桃枝惊呼一声。
宋惊蛰单手抱紧桃枝,摔坐在地上,另只手撑着地,桃枝立马从他身上爬起来,迅速站好拉过肩膀的衣服。
“你怎么一推就倒?面条都没你这么软。”
宋惊蛰见她已经起身,缓缓抬眼,静默片刻,笑得风流惑人:“郡主推我,哪敢不倒。”
他扫了眼宋清阳在泥地上踩出的脚印,缓缓起身,“走罢,去郡主府里。”
......
翌日,春露顺着窗外伸展进来的一缕枝叶滴在了窗沿上,仍是黎明。
桃枝醒来,摸了摸身旁的位置,似乎凉了许久,已无宋惊蛰身影。
昨天夜里匆忙回来,两人敷衍洗漱了下就和衣睡了过去。
桃枝看了眼自己右手,昨夜换了的纱布今日又被换过了。
她正在要下床,门口有轻缓的脚步声传来,那人又轻叩了三下门。
桃枝起身去开门。
宋惊蛰手上端着吃食,长身玉立在屋檐下,神清骨秀,面上带着春寒未尽的晨露,越显殊色,眉眼间带着清浅的笑意,他开口:“你醒了?”
桃枝一脸疑惑:“你出门不怕有声,现在又敲门?”
宋惊蛰不紧不慢道:“出门前给你换了个纱布都没醒,门扉那点声音应当吵不醒你,现在估摸着你要醒了。”
桃枝让开身子,宋惊蛰迈进屋内,将羹汤放在圆桌上。
桃枝先漱了漱口,继而走向旁边的净手盆,准备洗脸,顺便问道:“你手上端的是什么?现在天都没亮,你从哪弄来的?”
宋惊蛰见她受伤的手要下水,便过来抢走了帕子,眉头微敛:“准备这几日伤口发炎吗?”
桃枝一噎,想说她体质特殊好得快,又想起他现在是宋惊蛰不是容且衔,也就作罢。
宋惊蛰将桃枝的白嫩的脸当作小儿般揉搓捏扁。
桃枝很清晰的感觉到,那骨节分明的手隔着帕子,轻轻抚过她的眉头、眼角、鼻梁,像在仔细描绘一幅美人画,最后在她唇上轻轻按了一下,带着些许莫名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