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信当即就暴脾气了:
“太子庙,为什么给你们住,你们穷,你们苦,你们就有理吗?你们找不上住的地方是你们的问题!”
那永安神官反驳了过去:
“那之前那么多年,我们永安人没给国主缴税吗?难道只有交的时候,我们才是他的子民,一旦受难我们就是自己。”
其他神官,纷纷对这一观点表示赞同。
风信一时半会想不出反驳的词。
慕情也眉头紧皱。
偏偏那来自永安的神官,不依不饶:
“还有黎国,第四代国主,百姓受难时,那国主和国后,直接换上粗布麻衣,每天吃白粥野菜和国民同祸!”
又一记重锤砸了谢怜心口。
他的脸色有些白,原因是他的父皇母后很重视礼仪,就算最后国破,穿普通衣服也要干干净净的。
君吾站了起来道:“好了!不过戏文而已,你们都给我坐下!”
帝君发话,没有人敢不从。
风信慕情坐下了,那名来自永安的神官也坐了下来。
君吾没想到自己那白无相的分身,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被洗白。但这戏曲,还有这个来自永安的神官?
这人是近些日子的神官能力测评中,才从中天庭升上天庭的吧?
他不介意的瞥向旁边。
却看见苏殊在低头吃着菜,察觉到他的目光后,抬头与他对视,露出了一个笑容。
看似很单纯无害。
再下一轮,酒杯就到苏殊手中,她想都没想,直接饮下。
很快台上演起裴茗和宣姬的事情。
戏台上,裴茗一身甲胄,英俊非凡,与一位美貌女子相对而立。那女子便是宣姬,她身着红衣,眼神中充满了哀怨和愤怒。
君吾看到戏台上的表演,眉头微皱:“这凡间的戏文,也太过离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