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人受不了了，惊恐的大叫着。

“这还差不多，说吧。”

等了一会儿，对方张了张嘴，却没有说出话来，李今今烦了，飞起就是一脚。

两个看守的公安默默的转头，看不见就等于没发生，看不见就等于没发生。

看不见小李同志就没有虐待犯人。

默默给自己洗着脑。

“你倒是问啊。”说话的人懵逼的眨了眨眼睛，你不问我咋说。

“啊？”李今今懵逼的挠了挠脸，“我没有问啊。”

但她非常懂得甩锅之道，“我没有问你就不知道回答吗？

我找你还能是因为什么？当然是想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啊？还能是想知道你嘴里有几颗牙啊！

就这脑子还当坏人，我呸，蠢货一个。”

被骂的人：“……”

“快点说，不然头给你打爆。”挥了挥拳头，恶声恶气的威胁着。

“我背后的人就是刀疤哥啊，这还要问吗？”

李今今飞起又是一脚，“还跟我打马虎眼是吧？我是这个意思吗？

是非要我也给你划成刀疤脸才满意，是吗？你要是这么想，我也没办法，只能支持你。”

“再问一遍，你们所有人背后的老大是谁？”

一脚踩在他的胸口，弯腰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。

这是一张扎着羊角辫得可爱脸蛋，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满是恶意。

“是婉姐，我只听见过刀疤喊她婉姐，却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。

她总是穿着纺织厂的工服，戴着口罩，压着帽子。

连眼睛也是看不见的。

身高也不高，比我矮半个头。”

李今今低头打量了一下他的身高，换算了一下，也就是那个婉姐大概1米65的样子。

脚下暗暗用力，“还有其他知道的吗？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，啥都不说，脑子踹碎。”

“不知道了，不知道了。”男人惊恐的摇着头，“我跟刀疤哥混也没几年。”

“我只知道刀疤哥以前是跟另外一个人混的，那个人死了之后才跟婉姐混。”

“行吧，不知道就不知道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