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剑指着新娘道:“大家都是女人,何苦为难我,你的那相公我可看不上,他倒是在酒桌上不知道给我喝了什么,让我一直晕晕沉沉的。”
新娘尖叫道:“不可能,阿花他不是这样的人!肯定是你这个狐狸精魅惑她!”
“阿花?”,薛丽咽了口没有的口水,说起来没有看见那个小孩儿阿花在哪里,那新郎竟然跟她重名。
新娘见薛丽分心再次冲向她,薛丽道:“趁我自刎想弄我,说明纸人的命脉就是脖子,我手上有剑我就是爷,看我不斩了你,再把你的好相公跟你钉在一起!”
新娘连忙拿手挡剑,手和头却被齐齐斩飞出去。她的头掉在地上,无能狂怒的破口大骂薛丽,身体再也没有动一下。
薛丽有些高兴:“这样都死不了,但至少不能动了,这样说来我现在岂不是也是不死之身?”
薛丽高兴之际,天空中一只大手伸来,如神的一手遮天蔽日,纤长的手指拎起了薛丽。
薛丽被两双巨大的眼睛盯着,有如沧海一粟,如是地震海啸,比半夜躲在被窝里看漫画时听见家长的脚步声还要恐怖一万倍。
这边这人一身红紫高开叉旗袍,右边这人一副医生护士打扮。
旗袍人的面部五官可以清楚看见是画的,薛丽立刻便知道了溪县的诡就是她:“我是第一个看见你的人吧。”
扈紫道:“严格来说你现在不能算是个人。”
娥孜笑道:“你这个人类挺有趣的,跟我们别的实验对象完全不一样。”
薛丽道:“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了,跟那些只有一条命的家伙怎可等量而论。话说我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态,诡仆?”
扈紫道:“可以说是我的诡仆,但却完全有自己意识的诡仆,是个特别的存在。”
薛丽道:“难道阿花和那新娘没有自己的意识?”
扈紫的头一动不动,薛丽却感觉她摇了头:“那都是我提取了他们的思维做得复制品罢了,只要我一切断恶意供给,立刻就不能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