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灿灿坐在办公桌前，手中的笔无意识地转动着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困扰她许久的问题：到底怎样是聪明，怎样是傻？

就在前一天，她和同事李悦在茶水间偶然聊起了一个问题，这个问题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，在她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。

李悦身材高挑，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，瓜子脸配上精致的五官，尤其是那双明亮的大眼睛，仿佛藏着无数的故事。她一边倒着咖啡，一边轻声问道：“你说，领导和员工能畅所欲言吗？”

崔灿灿中等身材，齐肩的短发显得干净利落，她的眼睛不大却很有神，透露出坚定与执着。微微皱起眉头，思索片刻后回答：“未必吧。有时候觉得有些话想说却不敢说，怕得罪领导。”

“就是啊，明明有不同的意见，却不敢表达，这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呢？”李悦抿了一口咖啡，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。

“还有啊，打工不就是为了挣钱吗？不为挣钱说得过去吗？”崔灿灿接着说道。

李悦点点头：“对呀，可有时候领导安排一些杂事，让人觉得很无奈。感觉自己的价值都被这些杂事给埋没了。”

崔灿灿叹了口气：“领导可以随便指使员工做事，包括一些杂事。而且有些人还一次次给领导拍马屁，我总觉得不对劲。”

这时，另一个同事王浩走了进来，听到了她们的对话。王浩身材魁梧，国字脸，浓眉大眼，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。“你们在聊什么呢？这么严肃。”

李悦把她们的讨论内容告诉了王浩。王浩笑了笑：“你们啊，还是太年轻。在职场中，有时候就得学会迎合领导，这才是聪明的做法。”

崔灿灿立刻反驳道：“迎合领导就是聪明吗？那我们的原则和尊严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