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生气可以理解,毕竟王某人玩的花,再说他从来都理亏,尽管是施洁自己扑上来的。
王言啧了一下:“看你,说说的还把自己说急眼了。别动了胎气啊,放轻松,放轻松。这事儿吧,都怪我,怪我太优秀了。一个两个的都看上我了,那我也没办法。要说这事儿你最有发言权,咱们在一起都快五年了,你还不了解么?你更有同理心,知道我是啥样的人,也能理解她们,更能理解我。我如何能伤害一个钦慕我的女人的心呢,如何能在我三六度五的口中,说出冰冷的拒绝话语呢?”
“你呀,就是一个王八蛋,整天花言巧语的满嘴跑火车。”
“那你爱听吗?”
施洁扑哧一笑:“爱听!”
她摸着自己的大肚子:“再有两个多月就该生了,你说是男孩好还是女孩好啊?是姓王还是让她姓施呢?叫什么呢?”
王言摇头一笑:“我都说多少回了?男孩女孩都一样。”
“不行,我觉得还是生男孩好,不吃亏。要是生个女孩,不说跟你似的吧,凡是碰到个有你两三成功力的,都得让人家骗的团团转,跟我似的可不好,还是男孩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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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话说的,好像我骗你了似的。”
施洁白了他一眼,没搭这茬,转而问道:“你说姓啥叫啥呀?”
王言沉吟片刻:“随你姓施吧,要是跟我姓了王,回头到你爸妈那也不好交代。再说你家就你一个闺女,虽说你爸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,都是大教授,但老一辈么,思想在先进,到如今这岁数,也惦记着传宗接代呢。要是男孩,也让你们老施家有个后。要是女孩,都说隔代亲么,你爸妈也能高兴。”
“那落到我们家户口上,以后还能分遗产吗?”施洁笑呵呵的看着老王。
“去,别一天天总把遗产挂嘴边上。你放心,该给的我一点儿都不差。”
王言当然知道,施洁就从来不是因为分遗产,纯是因为自觉年纪大,总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,短期有孩子陪伴,长期有孩子依靠。至于没事儿就提提遗产,说到底还是为了他的花心不忿,以逗闷子的方式表达一下罢了,完全可以理解。
“就姓施了。”他笑着说:“至于叫什么名字,就叫‘施展’吧。”
“施展?这是男孩名吧?那女孩呢?”
“男女都一样,女孩叫还更有英气一些呢,比男孩好一些。”
“行吧,那就这么定了。叫施展也挺好,有你这么个有钱有势的爹,不管怎么样都能施展开,不枉叫这名。”
“就是不叫施展,也能施展开呀。就是我这当爹的可能当不称职,你这当妈的可得好好教育。别以后养出来一个仗势欺人,何不食肉糜的玩意儿。到时候啊,为了避免他闯祸惹麻烦,我这当爹的就先把他打成傻子,省的以后犯傻。”
“王言,你果然是王八蛋,孩子教育不好,你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,还要把你亲生的孩子给打成傻子?滚一边去儿,反正我现在大着肚子也禁不住你折腾,你赶紧回吧,不是才跟小北一起没几个月,正新鲜着呢么,找她去,别在这气我。”
“我就是那么一说,还真能干出那事儿来啊?”王言笑呵呵的摆手,起身到她身边搀着:“呆差不多了,走吧,大娘娘,该遛弯儿了。”
“看你那没皮没脸的样。”
“有皮有脸我还能得五个女人的厚爱?走着……”
在姑苏,王言陪着施洁呆了六天,帮着检查了一下身体,又陪着去医院做了产检。每次产检的日子,他都陪着来的。至于男孩女孩的事儿,也没什么说的,当然可以提前知道,不说b超的扫描,他号脉都能号出来,却也没有提前跟施洁说,还是有个惊喜的好。
离了姑苏回金陵,王言先找的当然是朱小北,毕竟她没怀孕么,先互相愉悦一下。之后他跟朱小北讲了实话,结果朱小北确实有些惊讶,但还没到吃惊的程度。言说是之前观察过,郑微她不清楚,但是黎维娟那个从来都念叨着要找有钱人的,肯定会往王言身上扑,郑微倒是出乎了她的预料。
至于说以后如何相处,她说联系联系看一看,开个小会说一说,就不用王言操心了。多好的女人啊,自己就想着相处之道了。
其实她们以后如何相处,王言真的无所谓,那不重要。而且说真的,她们四个都是一起睡了四年的姐妹,如今还是一个共同的男人,老死不相往来肯定是到不了那程度。反而更大的可能,是四个女人联合起来,或许还要找到施洁一起,制裁王言……都是一家人么……
朱小北都是如此反应,阮莞那就更是了。
吃过了晚饭,王言跟阮莞一起,坐在二楼的小阳台上,他抽烟喝茶水,阮莞喝果汁,一小勺一小勺的吃着饭后小甜点。怀孕呢,吃什么都得注意。
听到王言说出来的劲爆消息,阮莞脸上因为享受甜品而起的幸福表情,没有一点的变化:“我都想到过的。”
她又吃了一小勺,喝了口果汁调和一下甜的咸:“小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