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这袖子抹了抹,眼角边的泪水,花月也不去多费力气瞪着马杜了。
她就是一个不该出现的存在,打从一开始的时候,就注定了是个错误。
什么话也没想着,跟马杜说一说,花月转身就化为点点红光,消失了去。
她表面上的年龄,不过比马杜大那么三四岁,实际上她比马杜还要幼稚和天真。
往好听一点说,那是一份尘封良久的纯真,纯真到一时片刻无法接受太多的变化。
她不希望她所知道的事物,在一夜间发生太大的变化,但她又很明白,变化一旦出现,就会不由人愿地变化下去。
“……”
看见花月的离去,马杜并没有太多的伤心劲儿。
他明白,也懂得只要自己有能力召唤那把伞,就有机会再见到花月。
如同当年的某人一样,制造出了那把伞,却奢望着这辈子,不会太多的遗憾。
没有心思再研究黑鸽鸟的事情,稍微看了看四周,没发现有什么个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之后,马杜有点不开心地往这台阶上走了来。
院子里的夜风很冷,许是前些天,那一场大雨带来的影响吧。
被夜风吹了个凉飕飕,还有点清醒的马杜,连忙甩掉了这份小忧愁。
他不可以在这些夜风的袭扰之下,对着一片灰蒙蒙的天穹胡思乱想,应该立刻回到暖和些的屋子里去。
他要在修为上有所进步,也要时刻保护好自己的身体,以免有些疑惑还没解开,就先病倒在了,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,一筹莫展。
但,他还是没有半点儿睡意。
他会跑去那密室里,就是想要让自己,对这寂静的黑夜多一份忽略。
可出来了,外头还是天黑的状态。
说起天还没亮,刚才那个黑衣人,是怎么溜进密室里的?
走到这门前,转过身来望了一眼,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的马杜,却也没有发现到什么吓了他一跳的事物。
和他那老祖宗走得越近,马杜的胆量越比以前大了不少,再也不会在夜里惊醒的时候,大声哭喊,也用不着有谁特意陪在他的身边。
可正如他跟花月所说的那些话一样,他的内心深处,还是很渴望能够过上点儿,自己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