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厂里资金紧张,会拖到现在?
你打算拿多少钱出来?”
张书记吐了一个烟圈后,脑子里快速将这件事情过了一遍。
马上又问到了重点上。
“您觉得多少合适?”
徐谨言却没着急回答,而是把问题踢了回来。
“咱们这小学呢,有二十多年了。
当年修学校的时候,我还是个小组长来着。
这么多年过来了,也没变过,还是二十间教室,木头这东西好说,咱们厂里多的是,当年的课桌什么的,还都是我们一手打出来的,用到现在二十多年,也确实该换了。
这么着吧,木头呢,厂里出了,仓库里多的是,我批个条子就行。
但人工,这肯定就得额外出。
不过厂里也有木头活干的好的老工人,给一点辛苦费就成。
单是课桌课椅,光手工费,二十间教室,怎么也得给两千块吧?
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,徐家老二,你。。。
能负担的起吗?”
不愧是老书记,一说起厂里的事情,那都是门清儿。
最大头的木头,一句话就解决了。
可人工,却是怎么都绕不过去的,而且,听起来打一间教室的课桌课椅,手工费也只收一百块,也很公道了。
毕竟,一间教室少说也有四十多套桌椅了,一套桌椅才两块半的手工费,也得亏如今人工和物价低。
放在后世。。。
“没问题,这钱我出了。
还有修房子呢?”
徐谨言却不在意这两千块钱。
相比较起父母还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,就当买个好名声。
怎么算都划算啊。
“修房子就算了,这钱厂里出了。
无非就是补补墙、修修漏,厂里能干这个活的人,不要太多。
再让你来出钱,就说不过去了。”
抽着烟的张书记,却直接否了徐谨言出钱补房子的打算。
“那要这么说的话,不如中学的,也一并换了吧?
我出一万,就当给厂里做贡献了。”
徐谨言一听张书记这么敞亮,原本还想着怎么也得花个上万块呢。
却没想到,才两千块。
想起厂矿里还有个初中,干脆一起换了算了。
“对了,还没问,你是在哪个单位来着?”
徐谨言的话音刚落,张书记的瞳孔瞬间就缩成了针。
到底还是小瞧眼前这个徐家老二了。
不过他自然不会去问这钱怎么来的,倒吸了一口凉气后,眼珠子转了转,却问起了工作单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