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是我日思夜想的。”周正为缇萦倒了杯茶,还将一碟荷花形的点心推到她面前,“这是庆云斋最有名的荷花酥,你尝尝。”
缇萦这才注意到眼前的荷花酥,不仅形似荷花,颜色也与荷花正盛开的时候丝毫不差,荷花上面的纹路也是清晰可见,真是栩栩如生。缇萦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,小心地捏起一块放入嘴巴,真是细腻软绵,入口即化啊!
“好吃,甜而不腻,入口即化,真好吃。”缇萦赞不绝口,周正意味深长地看着缇萦浅笑,不说话。
等等,缇萦忽觉被带偏了,自己是来送信地怎么就成吃播现场了!缇萦端起茶杯喝了口,掩饰下心虚,接着深吸一口气,“看在你请我吃点心地份上,我也就不为难你了,”缇萦从怀里掏出信件,递给周正,“呶,你意中人给你的。”
周正再次愣了三秒,缓缓接过信,脸上的表情换了好几个,最后缓缓道:“这封信不是我的,是……”
“周将军,我的嘴巴可严实了,绝对不会向第三个人透露半个字,你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,”缇萦打断了周正的话,缓了缓又说道:“其实你早该告诉我这件事,这样一来,我也会劝劝凌羽,如今平白多了个伤心人。”
周正看了眼信,又看了缇萦,无奈的摇摇头,颇似无奈道:“谢谢缇萦姑娘。”
天色已晚,缇萦起身告辞,周正将人送到门口,看着缇萦上了马车后,从怀里拿出那封信,哀叹一声,“真是被你害死了。”
秋末的夜空,静谧一场,落叶一片片的掉下来,莫名的说不出的凄凉。
十月上旬,缇萦迎来了自己的及笄礼,来客不多,除了自家人,李老夫人选了支上好的赤金嵌玛瑙的簪子,亲自替缇萦上了髻,有了这样的关系,以后就算有人提及与李仁的事,也可说是早年就义结兄妹了。
最让人意外的是金家的老太太也来了,带着金玲珑一起,如今的金玲珑越发的美艳,举手投足之间仪态尽显,金老夫人出手很豪气,送了一妆匣夜明珠。缇慧投其所好,送来了好几本医学孤本,缇月送来了金嵌玉牌耳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