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讲了。”缇萦有气无力。
“不是很重要的事吗?”周正故意穷追不舍。
“现在不重要了……”
两人闹到半夜才消停,缇萦精疲力尽的瘫软着,哪怕身上黏糊糊的难受,她也一点都不想动,眼皮好似几千斤重,周正行军露宿惯了,更是没什么讲究,搂着缇萦沉沉的睡去了。
缇萦睡得极香,浑浑噩噩好像回到了医院,在手术室里待了一天一夜,然后一出手术室,就靠在地上不省人事了,不同的是,困顿加上好似被暴打了一顿,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,像是被重新组装了一次,唯不同的是,有一处不该疼的地方特别的疼。
天刚蒙蒙亮,缇萦就被一阵婆婆酥酥的亲吻闹醒了,她闭着眼,推开男人的脸颊,努力的扭转身体,想背过身,哪知自己的力气在个当兵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,他臂膀一用劲,又将缇萦拉了回来。
周正的手在被窝里又是一阵游走,缇萦死死的抱着被子不翻身,周正也不强求,只从身后讲被子拉开了,用胸膛贴着缇萦的后背,一路吻了下去。
这一下,缇萦彻底清醒了,她刚要抬腿出被窝,就又被拉了回去,那细细的胡渣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轻轻走过,只是一夜,缇萦的身体格外听话,欲拒还迎的娇嗔着。
周正更加来劲,免不了又是一番折腾。
“你……你是狗……”缇萦又急又娇。
周正只是笑着,他将小娇妻放在自己的胸膛,缇萦趴在他的胸膛直喘气,见男人笑得畅快,愤恨之余,用拳头锤了两下,又骂了声,“真狗!”
晨光熹微,黎明得光束透过床帘,芙蓉帐内满是旖旎,周正就着光看着缇萦,只见她雪白得脸上满是疲惫,黑眼圈明显得紧,一双大眼依旧明媚,娇软无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