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够了,我们辛辛苦苦帮你把猎物扛回来,登记领几个钱怎么了!”
杜民富气冲冲地起身,抓着李三的肩膀把李三抓回身后,眼睛不服气瞪着姜冬。
“我呸!什么帮忙!你们这是偷,是不要脸!”李柱咳了一声,噘着嘴就要往杜民富身上吐痰。
杜民富吓得嗷嗷叫,捂着大衣往后边跳:“你们这些臭要饭的,老子能帮你们是给你们脸,别不识好歹!”
“少来。”姜冬拦下李柱,眼睛扫着三人:“其他人不说,杜民富你不像是缺那几块钱的,说说吧,你偷我猎物去登记是为啥?”
上辈子杜民富从没来过啥大兴安岭,真不知道这辈子蝴蝶翅膀是怎么扇呼的,把他给扇过来了。
杜民富眼珠子左晃右晃就是不说,姜冬等不耐烦:“我在林业局可有认识的人,你要不说,我就去问他。”
杜民富梗着个脖子,就是不出声。
姜冬看了眼一旁的李三任鸿,个比个沉默,李三还干脆扭过头不看他。
姜冬带着李柱转身出了屋子。
“姜哥,咱去问谁啊?”
“问一开始来接咱们的姑娘呗。”姜冬带着李柱去找人,最后在厂子里找着坐办公室姑娘。
“你们咋来了?”
姑娘起身热情招待他们,还给他们倒了两杯热茶。
姜冬也没瞒着把事情说了:“我们也不是想来讨啥公道,就是想问问他们这么做是为啥。”
姑娘脸一变,纠结没开口。
“看在郑哥的份上你就告诉我们呗?”
姜冬干脆把人搬出来,果然姑娘很快就松口了。
“行吧。”姑娘起身把门关严了,小声偷偷告诉他们:“那个杜民富是他哥安排过来了,不是为了抓猎物赚钱,是想拿着登记表镀金,至于任鸿他就是跟着杜民富来的,没啥特别,镀金里边也没他的份。”
“最后就是李三,他在原来的村子混不下去了,来着快也是镀金的,而且这两年大兴安岭是重点发展地区,他那意思好像是要留在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