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平头老百姓讨债之路，直接断绝。

至于外面那个泼妇，曾经自己托领导，结果连对方的面都没能见到，甚至据说有钱喂狗也不会给自己，原因就是自己起诉了她儿子，让她儿子变成了老赖。

唐柏回过神，低头轻笑，“这个问题的答案，你应该比我深刻。”

年轻警察一愣，原本嘴边的话被生生咽了回去，只留长叹。

时间不长，年长警察回来，看着唐柏：“提前计划好的？没有摄像头，没有人证，只有超市老板娘证明你是一块买了瓜和刀，做到这一步不错了。”

唐柏笑着摇头，明知道是假的，自己只不过是想让故事的发展符合自己的预期罢了，没什么可值得聊的。

砰！

桌子被拍出巨大声响，声音陡然变得威严：“老实交代！要不我们只能通知你女朋友了。”

唐柏一愣，表情似哭似笑，声音干涩道：“谢谢。”再不开口。

或许由于事情刚刚发生，唐柏的刑事拘留手续还没有下来，并未移交看守所。

也可能是精神力的测试可以朝着自己内心期望的方向发展，总之审讯室变成了谈话室，对面坐着的是自己的领导，那个踏出校园后自己想成为的人。

此刻的他，一脸着急的模样，甚至因为情绪失控而身体轻微颤抖。

“为什么！小柏，你傻不傻，你做这事有什么好处？”

唐柏静静看着对方，等到再没有质问之后，反问道：“我把钱借给他，如果他不给，你会为了帮我，拿着他偷公司二十万的证据，帮我讨债吗？”

“不，你不会，甚至你还会想，我为什么要出现，我就好像一根刺，每次看到，你都会想起来，我的存在，是所有人能看到的你的污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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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大概还会觉得我蠢，蠢得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，这是多害人害己的事。”

“六年的鞍前马后，怎么跟自己的名声，还有老朋友多年的情谊比，甚至因为这个事他们得多感谢你啊。”

话音落，对面脸上只剩下震惊、呆滞中夹杂着那么点恼羞成怒。

这时门外早就准备好的两个人冲了进来，一男一女。

唐柏抢先开口：“他说他妈心脏病要做手术，他爷死了没钱办丧事，二位，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个事？”

随后几天，唐柏被羁押，证据链完备，甚至流程被加快，仅仅两个月就判了，死刑。

唐柏知道是谁，只是不知道这是结合现实的推演，还是依据自己想法的推断。

期间唐柏再次见到了女友，泣不成声，心中曾经的郁结发泄出来，整个人气质都改变了一些。

精神空间的某一天内，唐柏面带微笑躺在那，盖上白布，意识回到操场内。

面前，精神力量测试结果出炉，88一个吉利的数字。

“唔，还不错！”导员出现，看着这个数字目泛异彩。

唐柏揉揉脸，情绪平复，嘿嘿一笑问：“那到底有多好？”

唐老师看着唐柏，眼神带着奇怪，“一般器境能到10就不错了，你深陷其中，还能有88的评分，足足是正常值的八倍多，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