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儿需要好好休息。你们都别打扰她。”
“知道了大哥。”秦家姐妹不敢逗留,急急忙忙离开。
“你怎么又那么凶,把人都赶走了!”
秦芮板起脸,“我已经让人去请姜三哥了。待会儿让他先替你诊个脉。”
楚月垮下脸。希望她没事。
姜启菘一听说楚月不舒服,就立刻赶了过来。
“月儿,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么?”
“我……”楚月不知该如何回答,不过姜启菘已经握住了她的寸关尺。
“月儿,你这几天是去了何处?”
“我……”楚月低下头,“我去坐画舫游湖,结果掉水里了……”
“掉水里?!”姜启菘大吃一惊,“还有没有别的事?”
“我……我还从山上滚了下去……”
“什么?!”姜启菘霍然起身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楚月只得大概说了说自己遇上山贼一事。
“天啊!月儿你这太危险了!”姜启菘紧张地换了另一手诊脉,“幸好你身体底子好,只是稍微有些影响。我给你开点药吃。”
“还要吃药?!”楚月一想到中药的苦味,整个脸皱成了苦瓜,“不吃药行不行?我现在感觉还好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姜启菘拒绝得斩钉截铁,“若是之前没有碰上这些事,你可以不用吃药,也可以四处游玩,只要注意安全就行。”
“只是如今……”姜启菘板起脸,“你必须吃药。”
“可是,我可以给自己治病。”楚月道,“而且我不需要治病,身体也能自己恢复。”
“你不要讨价还价。你如今不但要照顾自己,还得照顾腹中的胎儿。”姜启菘道,“我开的都是安胎药。对了,你要安胎,得卧床。”
“什么!还要卧床?”楚月可不想天天躺床,愁眉苦脸地跟姜启菘说好话。
可惜姜启菘不为所动。
“这次的事,没得商量!”
他甚至把秦芮找来,让他盯着楚月,不许她到处乱跑,还让他督促楚月喝药。
“十天后我会再来给月儿诊脉。到时再换药方。”
“啥?还要换药方!”楚月只觉天下间没有比自己更倒霉的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