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是参集殿里面。”明游贴在堀璃奈身后，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往旁边看去。

木质的栅格窗户上糊着白纸，四周的窗户有好好关着，里面看不到外面，外面也看不到里面。

“记得别发出声音，这里虽然没什么人会过来，但说不定有游客被吸引过来呢。”明游温和的嗓音却让她忍不住想要颤抖，“你也不想让别人发现吧？”

少女果然不敢大声，僵硬着身子压低声音：“你个混蛋，恶心的虫子！”

“虫子？等下就让你看看是不是虫子。”

明游不再废话，推着堀璃奈走到签名处的矮桌前。

因为爬山所以穿的不是裙子，倒是麻烦了一点。

……

矮桌发出晃动的声音，堀璃奈单手撑着桌子，右手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，疼痛分散了心底的悸动让她强行忍住喉咙里的声音。

久经岁月的红棕色橡木矮桌光滑得几乎可以照出影子，两团阴影重叠又分开，堀璃奈只是看了一眼便闭上眼睛，双脚死死用力，却还控制不住脚跟不断提起又落下。

……

“你干什么！”

堀璃奈被按着肩膀跪在地上。

“清理干净也是必要的，不是吗？”明游低头俯视，像是在看地板。

“别以为我会做这种恶心的事！你要是敢，我就……呜……”

……

“混蛋！畜生！人渣！垃圾！”重新站起来的堀璃奈一脸愤恨地低声咒骂。

“是是是，不过在你骂我之前，我建议你先把这个吃了。”

明游从口袋里掏出口香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