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仿若与世隔绝、静谧幽然的宫廷深处,叶梓煜身姿英挺,气宇轩昂,仿若率领着千军万马的将领,引领着数位亲随,步伐轻盈且稳健,徐徐穿行于宫廷的回廊与蜿蜒小径之间。那精美的雕花栏杆、随风摇曳的宫灯,似都在默默见证着他们的前行。最终,那雕梁画栋、美轮美奂的凝香殿映入眼帘,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静卧于宫殿之中。
此刻,温暖恰似一位心思缜密、周全备至的巧妇,将一切事宜悉心筹备妥当。
踏入殿内,袅袅升腾的茶香恰似灵动的轻烟,悠悠然似有若无地萦绕在每一寸空间。那精致糕点所散发的甜香,仿若俏皮的精灵,与茶香轻柔交融,二者仿若天作之合,交织缠绕出一层朦胧如梦的香雾。这香雾氤氲弥漫于整座殿堂之内,恰似在无声且殷切地静候着远方贵客的来临,仿佛每一丝香气都在低诉着期待与热忱,又似在诉说着这宫廷中潜藏的无数故事。
温暖原本正静坐于内室,沉浸在自己的幽思之中,仿若与这尘世暂且隔绝。忽然,闻得那由远及近、渐近渐晰的脚步声,遂莲步轻移,身姿婀娜宛如风中弱柳般款摆至门口。
恰巧与叶梓煜和叶景杭打了个照面。刹那间,叶景杭的眸光仿若被一股无形却又强大无比的磁石之力深深吸引,直直地定在了温暖的身上,整个人恰似被施了精妙绝伦、令人无法抗拒的定身咒一般,怔立原地,动弹不得。盖因此刻的温暖竟与他梦中那位时常萦怀、令他魂牵梦绕的女子的形容姿态奇妙地重合起来,宛如从那幽梦深处走来的幻影,带着如梦似幻的气息,让他一时难以回神。忆起那日家宴,他满心幽愁烦闷,仿若被一团浓重的乌云笼罩,只顾借酒消愁,未曾仔细端详温暖的容颜。
而今细细打量,心中不禁暗暗诧异,那诧异犹如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巨石,泛起层层涟漪,口中喃喃自语:“像,真像。”那声音轻若蚊蝇,却透着无尽的惊愕与怅惘,仿佛灵魂深处被触动了最柔软的弦。
温暖见叶景杭这般目不转睛、失魂落魄地凝视自己,心中满是疑窦,那一双剪水秋瞳之中写满了好奇,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,遂轻启朱唇,声若银铃般问道:“皇叔,您为何这般瞧着我呀?”
叶梓煜在侧亦是惑然不解,眉头轻蹙,仿若一片乌云悄然爬上额头,轻声探问:“皇叔,怎么了?何事像?”
叶景杭这才仿若大梦初醒,缓缓回过神来,轻咳一声,似是想要掩饰方才的失态,缓声道:“梓煜,你的王妃与我的一位故人极为肖似,实乃奇妙。”
温暖听闻,俏皮地眨了眨星眸,嘴角勾起一抹甜笑,恰似春日里绽放的花朵,笑问:“皇叔,您的故人难道也如我这般容色娇美、风姿绰约吗?”
叶景杭微微一怔,旋即展颜笑道:“诚然,她比侄媳妇你还要明艳动人几分,那等倾国倾城之貌,至今难忘。她才情出众,能诗善画,曾于春日桃花盛绽之时,以花瓣为笺,写下绝美诗篇,其风姿神韵,仿若仙子临世,举手投足间皆散发着迷人的魅力。” 温暖闻之,小嘴一嘟,佯作嗔怪道:“啊,那该是何等的国色天香、冠绝古今啊!真叫人难以想象。”
叶栋梁见状,趋前一步,目光炯炯地追问道:“皇叔,那其后呢?您的故人去往何处了?”
叶景杭的笑容渐次敛去,神色略显黯淡,仿若被一层淡淡的哀伤笼罩,幽声道:“已逝,香消玉殒。罢了,此事休要再提。侄媳妇,皇叔此番归来匆忙,未及筹备礼物相赠于你,下回定然补上,聊表心意。”
温暖忙欠身行礼道:“皇叔客气了,只是下回务必记得哟。”
叶景杭郑重点首:“定当如此,皇叔断不会食言。”
继而,众人相携入座。温暖使了个眼色,良辰与美景心领神会,悄无声息地退至门口值守,如两尊忠诚的门神,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。
叶景杭轻抿香茗,然其神色却愈发凝重起来,仿若有千钧重担压于心头,对叶梓煜道:“梓煜,我察觉皇上似与往昔不同,今日与我交谈,其口吻全然异于昔日,此中究竟有何变故?还有侄媳妇温暖被册封妃子一事,皇叔我亦已知晓。你且宽心,有我在,任谁也休想将你与梓煜拆散,这般棒打鸳鸯之事,断无可能发生。我叶景杭定当护你二人周全。”
温暖闻之,美目之中满是惊喜与感恩,那眼中似有波光闪烁,赞叹道:“哇,皇叔好气派,威风凛凛,厉害绝伦!有皇叔这番话,我便更无忧矣,仿若吃了定心丸一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