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周承那边,据说已经推进手术室缝针了。
这急诊费、手术费、住院费加起来可是真不少。
霍烟急得不行,她没钱啊,怎么办?
上课的时候,她身上就没有放太多的钱,请朋友吃个饭,或者打个车的钱是有,除了这些她也不做他用,她自己也不习惯带钱在身上。
而庄周承压根儿就没有给她钱的意识。
要不是这次来香港,庄周承都不会主动给钱给她。
但也不多,怕她在外面乱来,她自己有张活动卡,里面庄周承给放了三万块钱,花多花少都在里面了,金钱自然也是约束她的行为之一。
眼下急需要钱了吧,没有。
走投无路了总算是想起求救人了,电话打给陆增。
前言不搭后语的一通说。
其实陆增压根儿没听懂她在说什么。
可总算等到她打电话了,也该他出场了不是?
陆增在电话里安慰了霍烟几句,撂了电话,据说是从机场往这边赶的,霍烟哪知道机场离这医院有多远?
所以,对半小时后见到陆增几人,她并没有任何怀疑。
“庄周承他……”
霍烟一看到陆增“哇”地就哭了出来。
他们没来之前,她要坚强,不能嚎丧似地哭,这不吉利。
可再看到熟悉的人来了后,心底的担心和害怕,瞬间“哌”地散开了,登断了心里紧绷的弦,伤心和恐慌片刻间倾泻而来。
她抱住陆增就不撒手了,一边索河直接去把该完成的手续完成。
果木和莞城选择非礼勿视。
陆增是没料到霍烟会忽然朝他扑过来,而且抱着就不撒手了,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,大庭广众的。
“我们不是来了吗?别哭了,哭得这么大声也没有奖励,尽让香港同胞看我们大陆人的笑话了,可以了姑奶奶,别哭了……”
莞城那边等着一起上楼来着,有些不耐烦的说了几句:
“爷又不是死了嚎什么丧?霍烟,你别忘了陆增是有家室的男人!你这样抱着,你请示过他老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