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增看着吃得挺欢的霍烟,笑了笑:
“精神是真恢复了吧,这两天跟木头没什么分别。”
到底是年轻啊,恢复起来很快。
霍烟看了眼陆增,咬着鳕鱼块慢慢嚼动着,低低的说:
“谢谢你。”
不管是那晚上她为他求情,还是今天他背着庄周承给她买这些,她都很感动。
“其实,三爷是为你好。”陆增适时说道。
霍烟并不是不讲理的人,道理她懂,但前提得要顺着她来。
现在的孩子,哪家都是捧在手心里养大的,得顺这毛屡啊。
压制得几次来,兔子也咬人了。
“我知道他为我好,可我……”霍烟没办法说下去。
陆增拉了张椅子坐下,这是准备跟她谈谈心了。
他看得出来姑娘对三爷的排斥,这婚都结了,这么僵着始终不是办法。
那位爷要不是爱惨了她,哪会这么马不停蹄的把婚事办了?
这是霍烟的婚礼,同样也是那位爷的婚礼。
原本明年才结婚,爷等不及了,也怕中途再横生什么事端,先下手为强,这是那位爷惯用的手段。
“霍烟,你老实告诉我,三爷和季少,你爱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