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务活儿不都是女人该做的?男人只负责赚钱养家,明确分工,我认为这样很合理。”庄周承笑道。
“我也可以赚钱!我念大学不是为了做家务的,再说了,你这房子每天都要打扫,你是不是想累死我啊?”
居心不良的家伙!
庄周承淡淡笑道:
“给你找事情做,免得你闲下来就胡思乱想。”
“我胡思乱想也碍着你哪里嘛?真是不可理喻!”霍烟皱着眉头冷哼。
忽然,霍烟“啊”地一声痛呼,手上鱼食整个洒在地上,手猛地缩了回来,连着跺脚:
“啊哈,好痛,好痛啊……都怪你,都怪你……”
好家伙,被鱼给咬了!
谁让她那手就杵在玻璃缸边上呢?
拿着鱼食又不喂,咬你一下,提醒你也不为过吧?
该!
庄周承看着霍烟,无语死了。
走过去,拉着她的手看,有些怔愣,看了眼那鱼,那玩意儿都能伤到他女人?
咬的伤还不轻,一个明显的牙印儿,青葱白指上有两个淤点儿,皮稍微一破,立马血就会冒出来。
“都怪你,庄周承,都怪你,不是你说什么灰,我也不会被鱼咬!”
霍烟一副要哭了的样子,半点儿没设防,惊吓有余也真吃痛了,泪眼欲滴的控诉男人的不是。
“好,都怪我,嗯?擦点药,消毒消炎。那鱼以后就别养了,祸害人。”
庄周承说得很认真,他还真不知道,鱼也能伤人。
“谁要你假好心啊?”
霍烟推开庄周承,自己跑去找药箱,拿了张创可贴贴手指上。
庄周承在她身边,“这么贴一贴怎么可以?不消毒消炎,难道你想挨一针疫苗?谁知道鱼身上有什么传染病,你说对吗?”
“……”
霍烟愣了,“传染病?”
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珠子带着骇意望着庄周承,给吓着了。
“应该不会吧?没听说过有鱼瘟的呀。”
鸡瘟、猪瘟倒是听过,鱼瘟没有吧?
鱼应该还是,挺安全的吧?
庄周承拿着钳子夹上消毒棉药给她消毒来着,她那话和担忧的小表情,是真真把庄周承逗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