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,臣妇婆母也是知晓的,只是她已过世。”赵氏说到这里,眼中闪过深深的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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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被换,那个老虔婆又怎会不知?
就是她配合黄文俊回乡,又怕那外室女瞒不住旁人,便带着人在庙里一住就是三年。三年后,便以孩子长开了为由,蒙混过关。
景熙帝目光沉沉,看向宋氏:“你可认罪?”
宋氏浑身颤抖,匍匐在地,泣不成声:“陛下饶命,奴婢也是被逼无奈啊!”
她惊恐地看了一眼黄文俊,眼中满是恐惧:“老爷用老奴一家老小的性命相逼,老奴才……才……”
景熙帝目光如刀,锐利无比,转而看向黄耿。
黄耿亦是叩首不止,额头与地面碰撞之声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:“陛下明鉴,草民也是被老爷逼的,草民实在是没有办法!”
“事后,老爷派人灭口,草民不慎跌下悬崖,虽保住了一命,但这腿也废了。”
说着,他颤抖着双手撩起裤腿,露出狰狞的伤疤,触目惊心。
殿内众人见状,又是一阵议论。
景熙帝目光冷冽,扫视众人,大殿之内鸦雀无声。
他沉声道:“黄卿,你可有话说?”
黄文俊脸色惨白,嘴唇颤抖,“陛下,臣冤枉啊!”
他看向赵氏,痛心疾首。
“夫人,为夫是何处没有做好!你竟然找人来如此污蔑为夫,污蔑女儿!茹儿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!”
赵氏冷笑,眼中满是不屑与决绝。她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封信,双手高高举起,呈于御前。
“这是黄文俊同清河郡王的信,臣妇从黄文俊书房密格中所得。信中详细记录了清河郡王让他如何用外室女替换臣妇女儿之事。”
而这外室女,虽说是养在臣妇膝下,但实则一直由黄文俊亲自教导。臣妇如今才得知,这外室女自幼接受严格训练,乃是清河郡王府的探子。”
李德海赶忙上前,接过信,毕恭毕敬地呈给景熙帝。
景熙帝展开信,目光如电,一目十行地看完,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,可怕至极。
那孽障当年开蒙,是他手把手教他习字,之后他所写的大字,也皆是他亲自批阅。
那孽障的字迹,他一眼便能认出。
景熙帝看完信,让李德海将信扔给黄文俊。
“黄文俊,你可认得此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