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至此处,先是安抚了一番史文恭几人,而后便带着自家管家鬼脸儿杜兴,点齐庄上的兵马,出庄相迎。
史文恭怕李应有失,便要一同前去。
当即便被李应给否决了。
随后李应杜兴二人带兵出得庄前。
正见到祝彪与祝凤鸣二人带着数百兵马,列阵于李家庄之前。
眼看李应带兵而出,祝彪当即便策马上前,手持长枪直指李应,大声喝道。
“李庄主,伤我表兄之人被你那侄女带回了李家庄,你我两庄交好,何不将那几人送出庄来?由我等带走。”
眼看祝彪态度嚣张,李应不由得眉头微皱。
随即亦是策马向前了几步,对着祝彪朗声喝道。
“贤侄安能听信他人之言,何人被我家侄女儿带了回来?我在庄中怎么不曾见到?莫不是贤侄被他人所哄骗了?”
闻听其言,身后的祝凤鸣强忍着肩膀之上的剧痛,双腿轻夹马腹策马上前,对着李应便怒声喝道。
“李庄主休要哄骗我们兄弟二人,我祝家庄之人正巧亲眼得见那几人被李飞琼带回了李家庄内,李庄主如此说,莫不是要袒护那贼人?”
此言一出,饶是李应也不由得面皮微红。
可李应平日里最是爱惜面皮,如今事已至此,话已说出,今日无论如何,也不能将这史文恭几人交了出去。
正在其思量之际,一旁的管家鬼脸儿杜兴,当即便策马上前,对着祝彪二人大声喝道。
“祝公子,你我两庄向来交好,祝公子安能听他人之言,怀疑我家庄主,岂不是伤了两庄之间的交情?”
听得这杜兴仍旧在此推诿,祝凤鸣再也忍之不住,对着杜兴便是破口大骂。
“哪来的丑狗,也敢在此殷殷狂吠?我与你家主人说话,何时轮到了你来插口,当真是没个规矩。”
随即便看向了李应,怒声喝道。
“李庄主,今日我只问你最后一句,这人你是交是不交?”
眼看祝凤鸣由此嚣张,李应心中也不由得动了几分怒火。
“交又如何,不交又当如何?”
一旁的祝彪当即便冷笑一声。
“李庄主,今日你若交出那几人,也就还则罢了,如若不然,日后的独龙岗上,便只能剩下两家了。”
听得祝彪如此说,李应顿时便怒气上涌,当即便手持点钢枪直指祝彪怒声喝道。
“好一个狂妄小人,今日我倒要看看,这独龙岗上是如何成了两家!!!”
眼看李应顽固不灵,祝彪当即便怒吼一声,手持大铁枪策马而出,直取李应。
李应刚要持枪迎上,便被一旁的管家杜兴伸手拦了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