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俊义闻听此言,顿时眉头一挑。
“呼延启鹏?此人与我梁山之上的铁骑营主将双鞭呼延灼,莫不是有些关系?”
孙立听言,亦是点了点头。
“哥哥所说不错,这呼延启鹏正是呼延灼的亲弟弟。”
卢俊义一听,当即便哈哈大笑,对着孙立摆了摆手。
“既如此,那此事便不必担心了,我与其兄呼延灼在梁山之上时,便多次切磋过武艺,关系交好。”
“今日即在此处遇见其亲弟弟,不如一同邀其上梁山共聚大义,岂不美哉?”
孙立听得其言,虽心中感觉此事不能像其所说的这般简单,可眼看卢俊义言之凿凿,也不好再多说什么。
随即卢俊义便带着山上兵马下山列阵,等着呼延启鹏大军而来。
没多时,便瞧见道路的尽头,呼延启鹏带领着3000兵马疾驰而至。
眼看卢俊义大军列阵在前,亦是稳住了阵脚,随即策马上前,来到了两军阵前。
一眼便瞧见了卢俊义身旁的病尉迟孙立,当即便手举金人槊,对着孙立便是怒声大骂。
“孙立,还不快快滚出来见我,尔食朝廷俸禄,安敢做出如此背逆之举。”
孙立闻听此言,不由得面色一苦,随即策马上前,对着呼延启鹏双手抱拳,继而说道。
“将军有所不知,孙立也是有难言之隐,我家中兄弟受人陷害,蒙冤入狱,我安能置之不理。”
此时的呼延启鹏正在气头之上,又哪里顾得上听这孙立辩解,当即便怒喝一声。
“住嘴!是非曲直知府自有评判,安能由你信口胡诌,赶快与我回去受罚,如若不然,今日必叫你死于我这金人槊之下。”
此言一出,饶是孙立也不由得心中生怒。
若是二人私自对谈也就罢了,如今在这两军阵前,自己家人在其身后不说,卢俊义亦在身后听着,孙立面皮之上哪里还能挂得住?
当即便手持乌龙九刃矛上前了几步,对着呼延启鹏轻声喝道。
“将军莫不是欺人太过了些?”
见得孙立模样,呼延启鹏怒极反笑。
“好小子,看来你如今当真是翅膀硬了。”
“既如此,我倒要看看,你小子如今有没有什么长进!”
一边说着,一边手持金人槊,策马便向着孙立冲了上来。
孙立见状,亦是眉头紧簇,持矛相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