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向悠斗的喉咙里突然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声音。
信司凑过去听了一会儿,实在分辩不出他说了什么,只能起身失望道:
“舌头都被你自己咬碎了吧?你可真能忍……不过,就算再能忍、骨头再硬又怎么样呢?终究只是个分家而已啊。”
“日向悠斗,你听好了,今晚的话,我只说一遍。”
信司指了指自己,又点了点悠斗的护额:
“我这个日向,和你这个日向,是不同的!”
“对于忍者而言,最重要的,就是投胎啊。”
他说完,便没再看悠斗一眼,和美子、直人一起离去了。
原地,只留下了不能动弹的日向悠斗。
清俊的分家少年死死抓着泥土,拼命想站起来追上去。
什么计划、什么等待时机,他都不管了,他只想用狮子的牙齿撕碎那三个家伙的喉咙,将复仇的鲜血浇淋在自己身上。
可惜,他试了很久,也没有成功。
发动后的笼中鸟,是忍界首屈一指的酷刑。
黑暗的花园中,月光缓缓洒落,过了许久,日向悠斗才恢复了些许力气。
他颤抖着从腰包里摸出止血药膏,凶狠地抹在舌头上,药膏的刺激性疼痛折磨着他的神经,但这疼痛却远逊笼中鸟的伤痛,更及不上少年心中燃烧的火一般的愤怒和恨意。
沙,沙。
脚步声从后面响起,有人意外来到了这里。
“……你看起来很糟糕啊,小伙子。”
黑夜中,女人的声音传到日向悠斗的耳边。
分家少年回头。
金发的女人倒提着一坛酒,醉醺醺的,有些豪迈,又有点慵懒,千手家族特有的旺盛生命力和太阳般的查克拉,似乎将夜的寒意也驱走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