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无限的内疚感瞬间包围了刘警官。

仿佛这一刻，自己变成了一个小丑似的。

局长看着失魂落魄的刘警官，无奈地拍拍他的肩膀，“小刘啊，前方的道路还长，加油吧。”

说完，他又朝审讯室内看了一眼，眼中满是对庄岩的钦佩与期望。

“真的很厉害呢，你...”

此时的褚亮已经彻底放弃抵抗，低下了头。

面对这样的庄岩，他似乎完全找不到言语。

仿佛在他的目光之下，任何人都无法隐藏自己的秘密。

“并非因为我多厉害，而是每一个犯罪行为都会留下痕迹。”

“法网虽宽却从不失手。就算你现在企图将所有过错都推卸给雷战。”

“你以为雷战真的会为你牺牲生命？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。”

“你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去替你扛下一切，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人恶心至极。”

庄岩冷笑着说道，言语间透露出对对方深深的鄙视。

而旁边蔚烟岚的眼神更加恶狠狠。

“你甚至都不配被称为人渣，简直就是社会毒瘤、垃圾!”

“够了烟岚，何必跟这种废物生气呢。走吧，我们要迎接真正的凶手。”

庄岩拉住蔚烟岚的手，径直离开了现场，甚至连最后一瞥都没有留给褚亮。

随着二人离去，审讯室里响起阵阵剧烈地碰撞声——褚亮绝望地拍打着桌子，似乎是在忏悔或者是在为未完成的完美计划感到沮丧。

此时门外，所有人立刻停止了手头的工作，蜂拥而上。

每个人都拿着笔记本准备提问，眼神里充满了崇敬之意。

“请问您是怎么断定凌桃红是被谋杀而非意外去世的？”

“您根据结论去寻找证据的做法会不会有风险过大之嫌？”

“在整个调查过程中您又是怎样发现褚亮存在可疑之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