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伯璋弯下腰,看着脚下这只萌萌哒、还有些眼熟的兔子,心中一阵疑惑:“种花家?你们不是基金会的成员吗?”
“额,这个……”
那兔冷汗瞬间就下来了,兔脑经过零点零一秒的思考,迅速调整了策略。
“亲啊,您有所不知。”
不知从哪拿出来个杯具,拿着筷子搁那敲,开始哭惨。
“禀陛下,小人本住在种花家的城边,家中有屋又有田,生活乐无边。”
“谁知道那列强,蛮横不留情,勾结基金会目无天。占我大屋夺我田,我大哥辫子跟他来翻脸,惨被列强一棍来打扁。”
“二哥秃子骂他欺善民,反被基金会关进收容室,研究了100遍啊,100遍!”
“最后他躲进宝岛恨人间,基金会还要列强留租界,欺我百姓抢我田。”
“想要国泰又民安,只得屈身在人前。谁知哪列强,阴险又狡诈,竟将我种花家,围殴在闹市前。”
“小人身壮健,残命得留存,可怜辫子魂飞天。”
“此恨更难填,为求葬辫子,唯有卖身为奴自作贱。一面勤赚钱,一面读诗篇。发誓把功名显,手刃仇人意志坚,从此伴在基金会身前,我铭记此仇不共戴天!”
一曲rap完毕,那兔觉得还不够劲。
也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套架子鼓,开始疯狂打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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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鼓声悲锵壮烈,无论是杨将军的残兵败将,还是秦军虎狼无不闻声落泪。
就连阴险狡诈的姬伯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演奏整的呆愣片刻,忍不住微微皱眉。
心中暗想:这兔子…Rap跟星爷学的吧,还挺有节奏感。
可他刚才唱的啥?
辫子、秃子、兔子?
好像是被外国联合基金会欺负了,想要复仇的故事。
“你说的这些……与我何干?”
姬伯璋嘴角微微一抽,虽然对这只兔子的表演感到好奇,但并不打算因此而心软。
“陛下,您现在的力量虽然是无与伦比的,但若是与基金会为敌,恐怕会遭遇更大的麻烦。”
那兔子见状,也不气馁。
因为他知道无论成与不成,反正始皇帝都不会与种花家产生敌意了。
“我不怕麻烦。”
姬伯璋冷冷地说道,目光在那兔子身上扫过,似乎在评估这个小家伙的价值。
“但是,陛下,您若能与我们合作,将会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与资源。”
那兔子继续劝说,“我们可以为您提供现代化的武器、情报,甚至是技术支持。您只需将我们的敌人视为共同的威胁,携手共进,便能轻松击败他们!”
“哦?你们的敌人是谁?”姬伯璋微微一挑眉,似乎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。
“基金会,又或是列强?”
“曾经一统六国的你应该知道,没有永远的敌人,也没有永远的朋友,只有永恒的利益。”
那兔子的画风不知何时变了。
他坐在椅子上,谈判时用的圆桌出现在两人之间,对面空荡荡的座椅显然是为姬伯璋准备的。
“坐下来谈谈吧,我相信,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,陛下一定会感兴趣。”
那兔那副自信的模样让姬伯璋心中一动,虽然他对这只兔子的来历仍心存疑虑。
但既然对方已经找来了,眼前的局势确实需要重新审视。
“好吧,我就听听你能说出什么。”
姬伯璋冷冷一笑,上百米高的庞大身躯迅速缩小。
最终化为了一位身材魁梧,单手捧着玉玺的男子。
他身穿华丽的黑色龙袍,气势依旧不减,仿佛是从古老的传说中走出来的帝王。
唯一可惜的是,脸还是姬伯璋那张小白脸。
“说吧,你的提议是什么?”他坐下,目光如炬,盯着那兔。
那兔心中一阵窃喜,可注意到姬伯璋手捧的传国玉玺后,还是忍不住瞳孔一缩。
心中暗自感叹: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。
果然,即使过了几千年,这位始皇帝还是忘不了对于脚下这片土地的统治与掌控。
“陛下,昔日秦国之所以强盛,除了商君变法,六世余烈,更在于秦军善战于外,诸侯皆伐于内。”
看似是那兔的随意之言,却触了姬伯璋的知识盲区。
没办法,谁让他这个始皇帝是冒充的。
不过为了自身的逼格,他依旧选择点点头。
像是沉思,又像是被说中了心坎儿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