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国正,整个南锣鼓巷谁不知道你刘国正的大名,你们村又是办事处,又是开食品厂的,提到希望新村谁不竖大拇指,说声了不起。”
心里骂归骂,奉承人的话该说还是要说的。
“你也说是希望新村,那是我们村有本事,可不是我。”
“那也是在你的领导下,功劳簿上你刘国正的大名肯定排在第一位。”
“行了,咱也别扯了,阎老师,还是说说你的事吧。”
“是这样的,你们办事处不是缺人吗?我媳妇可是有名的吃苦耐劳,干活那是干净利落,毫不拖泥带水,附近这些胡同里,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。”
“哦,我明白了,阎老师是变相的在夸自己媳妇啊,好,我知道,有时间我也给你宣传宣传,让别人都知道一下,95号院阎老师妻子也是个能顶半边天的女强人。”
“我..刘国正,我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听音听重点,我说话的重点是第一个问句。”
“那后面呢?”
“那是铺垫,是铺垫。”
阎埠贵现在就感到脑门上青筋直跳,血压升高,他急忙闭上眼,深呼吸,慢吐气,尽量让自己平缓下来。
“呼...”
连续做了几下,心情总算是平缓了下来。
“阎老师,你怎么了?如果身体有病,还是尽早去医院看看为好,你这样可不行?”
“刘国正,你故意的是不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故意听不懂我说的什么,难道是拒绝了?额....”
说道拒绝两字,阎埠贵回过味来来,刘国正这是一开始就知道他要说什么,这是在逗自己玩呢?
刘国正可是太缺德了。
这是把自己当成小丑了,闲着没事看表演来了。
“阎老师,回见。”
刘国正走了,也带走了阎埠贵心中的那一丝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