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清和开完会,几乎是小跑着赶回来的。
公司所有人都对办公室那人产生了极厚的兴趣,想知道究竟是谁,能让他们矜持自重的总裁如此紧张。
“终于回来了,等得黄花菜都凉了。”
靳桃浪懒懒散散地撑起脑袋,朝一进门就往隔间走去的迟清和喊道。
“二十分钟后他才会醒,先过来吃点东西,你午餐都没吃。”
迟清和脚步不停,“我先看看他,一会儿再过来。”
靳桃浪对他话里的“一会儿”很是怀疑,但也没阻止他,窝回沙发继续打游戏。
迟清和放轻脚步进入房间,抬手摸了摸宫华岁的脸。
比早上要好点,最起码温度降下来了。
端了盆凉水,打算帮他擦一擦身子。
十八岁的宫华岁,身材就已经可以用完美形容,如今二十三岁,青涩散去,多了丝令人目眩神迷的成熟。
胸肌腹肌人鱼线漂亮清晰,轮廓流畅,绝对是摄影师镜头下最偏爱的存在。
皮肤依旧很白很嫩,按一下,红一点,脆弱敏感,可每块肌肉下,却蕴藏着足以生撕铁门的恐怖力量。
触摸着这样一副身体,说没有心思都是假的。
迟清和极力控制自己的心跳,面无表情地将上半身擦完,然后迅速放下衣料。
借着去浴室换水,平复紊乱急促的呼吸声。
水声哗啦啦响起。
迟清和对着镜子里面红耳赤的自己,无声骂了句脏话。
他真是个畜生,岁岁都生病了,他竟还在肖想些有的没的。
上半身还算顺利,到了下半身却犯了难,迟清和举着毛巾僵持着,深呼吸了两次,才下定决心,揪起裤带就要往里送。
突然,手腕被一股大力攥住。
那力道很重,几乎要将他的腕骨捏碎,但很快又松下来。
紧跟着,耳边飘进一道低哑性感的调笑,连同灼热的呼吸一同喷洒在耳垂。
“清和,外面还有人。”
毛巾啪嗒掉下。
迟清和像被当场捉住的花心贼,连忙收回手,“我不是帮你……你出汗了,擦一下舒服些。”
“擦一下?”
“对,你醒了也正好,自……自己来吧。”
宫华岁惋惜地盯着小腹处湿凉的毛巾,小声嘀咕,“再迟点醒就好了。”
房间并没有开灯,百叶窗也合着,门缝处办公室透进来的白光是房间最大的光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