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直身后偏过头,示意还杵在犯人面前的越泽,会意的越泽迅速把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犯人拽了起来带出去。
越泽目睹了全程,不由得心惊,这傅统领和姜小姐之间的氛围太奇怪了!
他知道傅池砚一直对姜卿有意见,但是刚才那个样子,倒是不像仇人......
傅池砚强硬拉着姜卿在沙发上坐下,使得姜卿修长的腿随着动作从旗袍开叉露出来。
他捏着姜卿不让她乱动,召来佣人把姜卿从医院带回家的药整理好放在茶几上。
傅池砚动作很快,三两下把医生包扎的绷带解开,那猩红的刀伤又露了出来。
不过上了几个小时的药,现在的情况看上去已经比在医院时好多了。
傅池砚微不可闻地蹙眉,快得根本看不清,在看到姜卿手心刀伤的一瞬间,他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一般生疼。
心疼这个女人?
他强行把那个痛感压下,他不会心疼一个被傅际中带回家的女人的。
想到这里,手下涂药的力道无意识加重,姜卿被摁得有些发痛,抽回手躲了躲傅池砚想要继续上药的动作。
“疼....”
傅池砚没理她,又抓过她的手腕想要上药,有两根手指落在那只温润的玉镯上。
姜卿和他较劲,不肯再让他涂药,“傅少放开吧,我自己来。”
“别动。”傅池砚的眉心终于明显的皱起,声音竟是带了些沙哑,“我轻点。”
傅池砚也说不明白怎么回事,好像只要看到姜卿手上的伤,他的心口就密密麻麻地泛起疼痛。
太怪了。
姜卿只得放软了力气让傅池砚继续帮她上药。
傅池砚包扎的动作也很熟练利落,甚至和医生比起来都不会差,三两下弄好后他就有些烦躁地站起身,深深看了一眼姜卿。
“多谢傅少。”
姜卿坐在沙发上没抬头看他,而是垂眼去瞧被重新包扎的伤口。
这次的傅池砚没有嘲弄她,军靴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又逐渐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