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娶不到了。”
夜渊估摸着说,“喇叭花小姐每天都想着逃跑,人家就没想嫁给你。”
“倒是那个姓唐的,都缠着你多少年了,非你不嫁。”
夜渊乐呵呵说着,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。
厉阈野意味不明的勾了唇:“别一天八卦我的事,先担忧担忧你自己。”
夜渊:“啥意思?”
“你说呢?”
厉阈野眸色夹杂邪佞的气息,依他对夜渊的了解,他的人在森林里准没干什么好事。
“夜渊,你的兄弟们每天在森林里搞什么动作呢?”
“打猎啊!”
“我听说他们在森林里建房子了?”
“对啊,厉总,你森林里那地势那么大,分一小块给我建几座房子总行吧,回头你去F洲,我多送你一些宝石。”
厉阈野的眼眸很有深意:“你倒是大方。”
“那可不,你是我最好的兄弟,我素来对你最好。”
“你还真能给自己贴金。”
夜渊:“………”
夜渊脸皮够厚。
他就一口咬死和厉阈野感情深,想蔓蔓,所以赖着不走。
他搞小动作的事,那是一点破绽也没露。
他揣测着,厉阈野也没那么多心思浪费在他这儿了。
深夜。
两个……被女人抛弃的男人,移步去了茶室。
喝茶,解闷。
灯光下,厉阈野露在空气里的冷白肌肤,格外诱人。
眸色比以往还要暗沉幽深。
他没想到。
云栀意竟敢抛弃他,一声不吭跑去三楼和香蔓睡了。
还将房门反锁,层层防御。
小女人,看她躲得了几时。
*
翌日。
云栀意醒来后,轻轻用手戳了戳香蔓胸口的柔软。
“蔓蔓,蔓蔓……”
感觉这一切不太真实。
夜渊和厉阈野,那两个大野狼,昨夜竟然没有打扰她们?
香蔓翻了个身,搂着她继续睡,声音席卷着困意。
“栀栀宝贝,我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,每次被夜渊搂着都……”
尤其是前段时间,夜渊来找她算账,可把她折腾惨了。
云栀意却没了困意。
“蔓蔓,我担心你怀孕。”
说着,云栀意掀开被子坐了起来。
“我去找甘尔丝奶妈,让她准备一些验孕试纸来吧,我们都验一验。”
“嗯。”
云栀意穿着黑色的雪纺吊带裙,打开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