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栀意:“你真撞邪了?”
“那不该看的东西,比邪物可怕。”
厉阈野的手轻环住她的腰,嗓音沉着。
“宝贝,你会嫌弃我吗?”
啥意思。
不该看的东西?
云栀意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,拔高了嗓音。
“好啊厉阈野,你是不是偷看女人洗澡了?!”
“……”
“被我猜中了?”她忙追问。
“……”
云栀意又问,“你都看人家哪儿了?”
“……”
显然,她的问题,厉阈野一个也答不上来。
最后,他才沉声解释。
“不是女人,我没看女人。”
“那你到底看了啥?”她从他怀里挣脱,站在沙发前。
掐着腰,认真的问他。
“难不成,你看了那种片子?”
“没有。”
云栀意递过去一个不信的眼神,“没有才怪。”
肯定是,只是他不好意思承认。
罢了。
看就看吧。
男人看点那种片子也不是什么稀罕事。
她说道,“只要你不和女人上床,别的都好说。”
厉阈野的眸色落在她的唇上,“嗯?”
云栀意补充道,“你想和别的女人上床也行,那我们就彻底的拜拜,你以后再也不要纠缠我。”
他竟勾唇笑了。
宠溺将她拢入怀里。
“那很遗憾,你想和我拜拜,恐怕这辈子也没这个机会…”
女人的身子被拢入怀里,温软香滑。
他忍不住低头,唇落在她的脖颈。
“让我亲亲。”
……
厉阈野觉得自己的眼睛被玷污了。
被夜渊那个裸男玷污了!
一连去了医务室,让医生给他洗了三天的眼睛。
厉阈野的怒气持续了多久。
夜渊就被铐了多久。
风泽给夜渊手上铐了好长一条锁链,锁在客房里,每天让医生去给他做“心理治疗”。
一个礼拜后。
厉阈野才再次去“查看”夜渊。
……
这次夜渊倒是变得老实了。
经过心理医生的“开导”,人也慢慢正常了。
“阿厉,快把蔓蔓放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