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爱喝不喝。”
他接过水,直接倒在昂贵地毯上。
将杯子塞给她。
“你重新给我倒一杯温水吧。”
云栀意呵的笑了:“我不是你的仆人!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……”这回轮到云栀意无语了。
缓了缓。
她才说道:“我是厉阈野的人,你的大嫂。”
“是,是他的人,却只是他睡过的女人。”
他的目光冷冽又赤-luo。
“你是他睡过的女人,说的好听是我大嫂……你们没领证吧?没领证你不算他的合法妻子。”
“对了,来爱琴海的那天,你的身份证已经被我丢进大海了,你暂时是领不了证了。”
云栀意抬手,又忍不住要打人了!
她从未有过如此的冲动,那么想打一个人!
手在半空之中被他截住。
大力一拽,直接将她扯上床。
绵薄的呼吸洒落。
“我希望你恪守妇道,不要妄图勾引我!”
他接着,“我不是一个守男德的人。”
“厉!贱!席!”
云栀意气得一头撞在了他的胸膛上。
力度之大,直接将他的伤口崩开了。
一股鲜血瞬间染红了纱布。
他疼得闷哼一声,唇色略苍白:“云栀意,你真歹毒,你是我见过最歹毒,最心狠的女人。”
“厉阈野把你娶进门,就是个祸害。”
云栀意从床上挪开。
站在床边怒骂:
“厉少席,你这个鲱鱼罐头,你的心,你的身,你的嘴,都是肮脏的…”
他忍着剧痛,下床去倒水。
声音冷飕飕的。
“云栀意,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那个字。”
脏…
她说了无数遍了!
空气里安静了。
云栀意骂累了,靠在沙发上。
沙发和他的床单一样,都是浅灰色,她仰着头,看着头上浪漫的星空顶。
她想到了厉阈野的城堡。
厉阈野的豪华大床、音乐喷泉、繁华的夜景霓虹。
厉阈野的臂弯很温暖,很有劲。
厉阈野喜欢从身后搂着她,喜欢在床上亲她…
她的语气有些失落,带着绝望,试探着。
“厉少席,你什么时候放了我?”
“差点杀了我,还想让我放你走?”他放下水杯。
“再说了,我从没说过要放你,我只说过……你至少得在我身边待个三五年,等我大事成了,你便自由。”
“怎么,想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