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。
云栀意回到豪华游艇,找厉阈野。
奢华的欧式宫廷风起居室,他姿势慵懒的坐在沙发上,背靠着窗。
手上的手铐,不知何时解除了……
云栀意一进门,边脱外套,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自由的双手。
“厉阈野,你的手上,不是被上了手铐吗,谁给你打开的?!”
这艘游艇很大,非常豪华,旁边还停靠着一艘风格不一的游艇,龙少席和香蔓都在隔壁那艘游艇上。
毕竟。
厉阈野是危险人物,龙少席如今重伤未愈,怕他是正常的!
厉阈野低眸睨了眼自己的手,正自由搭在膝盖上。
仅是须臾。
他将目光收回,落在云栀意的身上。
“见他了么?”
“见了。”
云栀意朝他走近。
还未反应过来,就被一股大力拽到了他的膝盖落坐。
薄唇贴近她的耳畔,绵薄呼吸洒落,暧昧无间。
“他们的手铐质量不行。”他语气淡淡。
仿佛是手铐自己松开一般。
云栀意没有追问,而是顺势搂住了他的脖颈,将脸埋入他的颈间。
厉阈野搂了她一会,竟将她抱进了洗手间,发疯一样,打开花洒的水拼命地帮她洗澡。
自从爱琴海回来之后。
厉阈野无时无刻不在吃醋…
每次都用一双沉沉的眸子看她,时而,那双深邃的眸变得猩红。
他看她的手。
又看她的后颈……
云栀意自知理亏,由他如何,也没有狡辩半个字。
可她越是这样,他眸底的异样色彩就变得更加浓重。
浴室里。
水声哗哗地流着,顺着她白皙无比的肌肤,一直汇入地面。
他从头到脚的帮她洗了一遍,洗了很久。
尤其是她的那双手。
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宝贝。
他像是长了一对透视眼,似乎什么都知道。
给她洗好了澡。
他蹲下身,用柔软的浴巾,一寸一寸帮她擦着身上的水渍。
“厉阈野,我明天可以带蔓蔓去见夜渊了,龙少席怕你危及到他的生命,所以不打算让你去,并且让我把你铐起来……”
她话音未落。
就瞧见厉阈野抬起眸。
明明是蹲着的姿势,却透着一股极强的气场,却又隐隐的透着几分卑微。
“所以,阿意要把我铐起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