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才开口,“说,是谁伤了她。”
风泽低头跟在后面走,战战兢兢地回。
“少爷,好像是您伤的!”
“……”
厉阈野安静了。
他刚刚确实踢飞了一个酒瓶子来着……
完了!
……
云栀意被带到商场,他找来医药箱亲手给她包扎。
其实那伤无碍,她都没在意。
不过,她也没有拒绝,等厉阈野将她伤口处理好,又重新带她去店里挑了几套旗袍。
回到家时,接近傍晚了。
从车上下来,他将人抱进客厅,放在沙发上,蹲下身,轻轻扶着她的脚踝,像是主动认错了,“我今晚上跪玻璃。”
他的手掌炙热,烫人得很,那双眸子更是浓稠如墨,“从今天起,我不会这样给你增压。”
他终于意识到,这样下去适得其反。
晚餐很丰盛,但她没吃多少就上楼了。
扶着楼梯,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。
她洗了个澡,穿上睡衣就上了床,趴在窗户边看了会,才躺下。
厉阈野叫来风泽,严肃地说,“去,找个情感专家过来!”
闻声,风泽是大吃一惊。
平日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的厉爷,居然败给了一个女人,需要找情感专家请教?真是天下之大稽!
昔日高贵无双的他,何时会这样低头了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?”语气加重。
风泽立刻应声,“少爷,我这就去,麻溜留地去。”
……
云栀意躺在床上,翻了一会儿子的照片,准备睡了,不知道在梦里能不能梦到小家伙。
厉星辰,长得和他爸爸很像,白白胖胖的小团子,还记得抱他的时候,乖乖睡着,奶呼呼的。
门外传来脚步声,紧接着,她忽然听到砰地一声,厉阈野打碎一个酒瓶,就准备跪下去了。
她率先一步惊坐起,“你别!”
“我不疼。”
“别这样,你……”
她是生气,可并不想看到他受伤。
她去将人拉到床边,按他坐下,自己又躺床上了。
门外的保姆听闻了动静,敲门后走进来,看到一地玻璃,吓了跳,立刻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