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儿子被当奴隶使了七年,怎么可能忽然就变了,一定是宁州人又想出了别的法子对付他们。
索杨看着两人的反应,摊手叹气,“看吧,我就知道你们是这个反应。”
所以他才打算一个人去。
他不怪他们不信他的,索杨想的很好,只要自己出头了,风光回到寨子里,他们亲眼看到,就不得不信。
不忍心看着母亲伤心,打算一起带上,没想到她找来了长老。
索杨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,他之所以回来的这么晚,是因为在宁州城还逗留观察了几天。
他说,“开了医馆,对异族人和汉人的收费是一样的,里面还有顾的尼乌族人的干活。还在城外开垦药田,长老爷爷,是真的,他们真的变了。”
仓瑶族的长老听完后久久沉默,他也不知该说什么,该不该信。
要是信的话,害了族里人怎么办,要是不信,族里人又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办。
他一时进退两难。
“太远了啊,在山的另一边......”长老有心想去证实一番,可他老了,不行了。
话已经说来到这里,索杨也帮着出主意,“要不组织年轻人和我一起去看看?”
仓瑶族是自己家,人口并不多,路途遥远,比之西姜族和尼乌族这些族群还穷。
尼乌族离宁州城近,有什么消息,什么好处他们第一时间就能知道,西姜族人口多,分布广,本事也大。
再不做出改变,他们仓瑶族要饿死,他们和别的族一样,不会打猎,说来可笑,他们到现在吃的还是野果和野菜。
索杨被骗了做奴隶时,才知道,食物居然可以有那么多种类,尽管他没吃过。
仓瑶长老一直坐在原地思考,索杨没打扰他,默默的出门做自己的事了。
他阿凉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襟,眼里全是渴望,“我儿,说的可是真?”
他重重点头。
长老一直坐到太阳落山,才从那摇摇欲坠的茅屋里走出来,他的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环境,对索杨说,“这两天先别走,我去找族长聊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