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闻着鼻尖上的肉香味,又掀开衣裳喂养槐花,最后挤了挤,也挤不出一点的奶水。
这要是在以前,傻柱没结婚的时候,那一大碗的红烧肉,都得进她娘仨的肚子。
可现在,秦淮茹是真不指望傻柱了。
如今的傻柱看见秦淮茹,就跟看见瘟神差不多,避之不及。
贾张氏起身将自家的窗户关上,不让傻柱家的肉香味飘进来。
更不想让秦淮茹,看见傻柱与冉秋叶的好日子。
她贾张氏也是寡妇,知道二十八的秦淮茹,要么是心里痒,要么是那个地方痒。
一旦痒起来,可就要了寡妇命了。
秦淮茹躺在凉炕上,哪会不后悔,她心里想着,如果在贾东旭死的时候,自己就倒贴给傻柱。
这日子,会不会就没这么难。
大半夜,秦淮茹饿的睡不着,起身坐在凉炕上,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北屋。
没睡着的还有棒梗,他现在心里恨傻柱,已经恨到天上了。
以前是傻柱,从厂里带回来的肉菜,都进了他的肚子。
升米恩,斗米仇。
棒梗也大半年没见过肉腥味了。
他大半夜饿的睡不着,心里惦念着白天,王耀祖买回来的五花肉。
一家子捱饿,捱到大白天。
眼瞅着四九城入了秋,贾张氏起了个大早,就去找上易中海。
“一大爷,淮茹进厂的事儿,您赶紧忙活忙活。”
“我们家啊,实在是扛不住了。”
易中海点着下巴,“我最近忙活着呢。”
“要不是东旭死的不光彩,淮茹进厂的事儿,没这么难。”
贾张氏听他这么说,心里不乐意。
就在这时,后院的师爷白与王耀祖,也从中院穿过去。
该上班的上班,该上学的上学。
棒梗盯着这俩人,出了院门口,直奔后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