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认真的吗？”

“我看上去像在开玩笑？”

“你说的‘净土’是我理解的‘净土’？”

“这世上还有第二个‘净土’吗？”

扉间和九喇嘛虽然不能沟通，却问得出奇的一致。在得到肯定回答后，九喇嘛直接就要和他在精神空间里打一架。既然他不爱护这具身躯，那还不如被尾兽吞噬，成为尾兽的一部分算了！

扉间倒是沉稳得多，他狠狠地深呼吸了几次，然后才继续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上次你也说了，我的灵魂有异常，这种异常已经到了我没法忽视的地步。如果想要彻底地了解灵魂，果然还是得去‘净土’试试。”在双重压力下，鸣人居然还能条理清晰地作答。

“你应该没有忘记，目前召回的所有‘亡者’都不记得‘净土’的事吧？”

“我都是特别的了，万一能找到答案呢？再说了，作为医生，这个身体的情况你应该很清楚吧？没必要浪费资源，有那个力气，说不定癌症都能攻克的说。”十四岁的小孩语气轻松，还相当自然地拍了拍扉间的毛领。

他们谈论的明明是生死，可鸣人却看上去毫不在意。作为医生和患者，他们的确都很清楚那副身躯的状态，这世上最好的医忍也从未遭遇过这种病例。柱间自愈的最高记录也只是被划开背部连带心脏的一部分，可自愈好并不意味着他也能救活其他受这种伤的人，不然千手当年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。

鸣人的损伤比那一刀还要严重几倍，他现在还能喘气都是个奇迹。

扉间其实根本就不该抱有更多的幻想了，只是实在不甘心。鸣人很清楚这点，这小混蛋就像那个夜晚一样，将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，让他不得不正视现实。

“有时候，老夫是真的很讨厌你。”自扉间看到资料库里的那串字就想到了今天，谁知道“今天”来得那么快，他的应急方案都没来得及做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