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青丘喊了王保长,开车匆匆赶赴糖厂……
下车之后,王保长忧心忡忡,脚步虚浮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:“高先生啊,这事儿可太严重了,咱这一趟去,真不知道会遇到啥样的麻烦。”
高青丘则目光坚定,步伐沉稳,他安慰道:“保长,莫怕,是非曲直自有公断,我们定要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当他们抵达目的地时,眼前的景象仿若一幅末日残卷,让他们大惊失色。
只见那塌陷之处仿若张开的巨兽之口,形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洞,深不见底,黑沉沉地透着无尽的恐怖。
原本繁荣的糖厂已然面目全非,断壁残垣横七竖八地散落一地,
机器的残骸在废墟中半掩半露,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此刻的哀伤。
高青丘眉头紧皱,如同一把拧紧的锁,心中满是疑惑与忧虑,
他深知这塌陷背后必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,若不尽快查明原因,必将给更多人带来灾难。
于是,高青丘果断决定前往附近的几个村庄走访调查。
他们沿着蜿蜒的乡间小路前行,路旁的田野一片荒芜,杂草丛生,仿佛也在为这场灾难默哀。
在村子里,一位老者拄着拐杖,颤颤巍巍地对他说:“年轻人啊,在咱这村子三百多米的地方,有个老板啊,那家伙心黑得很,一口气打了一百多口水井嘞。
那井水就跟不要钱似的,被连续抽了一两个月,地下水都给抽干咯。
这地下水一没,地面可不就像纸糊的一样,撑不住,塌陷咯。
可不只是糖厂塌陷,咱村里也有一百多户人家的地出问题了。
好好的房子,一夜之间就歪的歪,倒的倒,好多人都无家可归了。”
高青丘听闻,心中一惊,仿若被重锤击中,
他赶忙让老者带路去村里查看。
村子里宛如一片废墟的海洋,惨不忍睹。
许多屋子都已陷入地下,只露出残垣断壁,像是被大地无情吞噬的巨兽的獠牙。
田地里坑坑洼洼,原本肥沃平整的土地变得如同被恶魔践踏过一般,布满了狰狞的裂痕。
几口鱼塘也未能幸免,全部塌陷下去,塘水干涸,里面的鱼啊虾啊,都消失得无影无踪,
只剩下干裂的塘泥,仿佛在绝望地呼喊着曾经的生机。
高青丘看着眼前的景象,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,愤怒在他心中如熊熊烈火般燃烧,
他气愤地说道:“这老板也太不像话了,为了一己之私,酿成这般大祸,必须得找他去理论理论,让他给个说法,赔偿这些损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