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青丘所在的矿山,地处一片山峦起伏之地,四周的山峰连绵不绝,像是大地伸出的坚实臂膀,将这片矿区环抱其中。矿区里,简陋的工棚错落有致地搭建着,工人们忙碌的身影穿梭其间。他们穿着破旧且沾满灰尘的衣衫,脸上写满了疲惫,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对生活的执着。每日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山尖,唤醒这片沉睡的土地时,工人们便在监工的吆喝声中开始了一天的劳作。他们手持简陋的工具,或挖掘,或搬运,矿石在他们的辛勤努力下逐渐被开采出来。高青丘深知这些工人的不易,他时常亲自到矿区,查看工作进度,关心工人的生活。在他的精心管理下,矿山的运作逐渐走上正轨,每日都能顺利地从山中采出 10kg 以上的矿石。他站在矿山的高处,望着那一片忙碌的景象,心中满是欣慰,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在向他招手。
这日,阳光正好,高青丘正在矿山上巡视。他迈着稳健的步伐,走过一处处矿坑,时而停下脚步,与工人交谈几句,鼓励他们努力工作,时而弯腰捡起一块矿石,仔细端详,判断其品质。就在这时,他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,那铃声在嘈杂的矿区显得格外突兀。他赶忙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接听,电话那头,父亲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:“青丘啊,你赶快来店里一趟,出大事了!”
高青丘心中一紧,连忙问道:“爹,咋回事啊?您慢慢说。”
“那个酒店老板,把咱的酒都拖走了,说是什么之前谈好的合作。可之前不是说好了,就只是试卖一批吗?现在倒好,他把钱转过来了,6000 块呢,说是酒钱,可接着就又要咱给他提供好多酒。咱自己的酒,自己卖多好啊,干嘛要便宜他?而且我这把老骨头,实在是折腾不动了,不想干这事儿了。”父亲在电话里一股脑地抱怨着,声音中透着无奈和愤怒。
高青丘皱了皱眉头,心中暗自思索。他深知这其中必定有些误会,但父亲既然如此为难,他定要出面解决。他对着电话说道:“爹,您别着急,把店门关了,剩下的事儿我来处理。”
说罢,高青丘挂断电话,伸出手指,在空中轻轻画了一扇门。
这神奇的一幕,若是旁人见了,定会惊掉下巴,以为是白日见鬼,但在高青丘这里,却如同家常便饭。他轻轻推开那扇只有他能看见的门,一步跨了进去。瞬间,周围的景象变幻,原本的矿区喧嚣声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父亲店铺里熟悉的布置。
店里一片杂乱,货架上的酒被搬得七零八落,地上还有一些散落的酒瓶子,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番折腾。高青丘简单安慰了父亲几句,便转身走出店门,在街边拦了一辆的士,直奔酒店而去。
酒店里,老板正坐在大堂的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,脸上带着几分得意。他心里想着,这次可算是找到了一个稳定的酒源,只要能把这高家的酒搞到手,以后这酒店的生意肯定会更加红火。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,头发梳得油光水滑,手指上还戴着一枚硕大的金戒指,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。
高青丘走进酒店,径直走向老板。他面色平静,但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:“老板,我是高青丘,这酒的事儿,咱得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酒店老板看到高青丘,先是一愣,随后笑着起身:“哎呀,高公子,你可算来了。我正等你呢,你看,钱我都已经转给你爹了,这酒啊,你赶紧再给我送些来。我这酒店客人多,都等着喝你们家的好酒呢。”
高青丘微微摇了摇头:“老板,这酒啊,不卖了。我们以后也不会再给您供货了。”
酒店老板一听,脸色瞬间变了,笑容僵在脸上:“你说什么?不卖了?咱可是签了合同的,你可不能说反悔就反悔啊!”
这时,一旁的保安也围了过来,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看着高青丘,仿佛只要老板一声令下,就要把他赶出去。这些保安身材魁梧,穿着统一的制服,腰间还别着警棍,看起来威风凛凛。
高青丘却丝毫不惧,他看了看周围的保安,然后对老板说道:“老板,您先别着急。咱签的合同我也看了,上面写得清清楚楚,只是试卖一批酒。现在这批酒已经交付,钱货两清,合同也就结束了。您现在要求我们继续供货,这可不在合同范围内。”
酒店老板瞪大了眼睛,他没想到高青丘会如此较真。他强词夺理道:“高公子,你这就不地道了。我这酒店客人都喝惯了你们家的酒,你现在说不供就不供,让我这生意怎么做?再说了,这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个诚信,你这样做,以后谁还敢跟你们高家合作?”
高青丘冷笑一声:“老板,诚信?您要是讲诚信,就不会在合同上做手脚了。我今天来,就是想跟您把话说清楚,这酒我们肯定不会再供了。至于您的生意,那是您自己的事儿,与我们无关。”
酒店老板被高青丘说得哑口无言,他恼羞成怒,对着保安喊道:“你们还站着干什么?把他给我赶出去!”
保安们一听,立刻朝高青丘扑了过去。高青丘却不慌不忙,他轻轻抬起手,在空中挥了一下。只见那些保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,纷纷停住了脚步,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。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无法靠近高青丘,只觉得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横在了面前。
酒店老板见状,更是又惊又怒:“高青丘,你敢在我这里使妖法?你信不信我去告你!”
高青丘看着老板,平静地说:“老板,我这可不是妖法。我只是在保护自己而已。您要是再这样胡搅蛮缠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