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谁,我是谁关你屁事儿,公共场合禁止大声喧哗,你上学的时候没学过吗?
还有,这是一条谁都可以走的大路,不是你家的私人客厅,好吗,过个路都不准,你家住海边不成。
不懂就学,好好学习一下在公共场合的注意事项,别挡着你爷爷我过路。”算了,千金难买早知道,佘歙也不过多去纠结,还是想出对策把眼前的难关先度过去再说。
佘歙紧急之中想出来的办法就是把他自己从一个设陷阱的始作俑者,塑造成一个与此事完全无关的过路人。
刑天黎也是刚来,不一定会看见自己对付御林军的场面,佘歙心里这么想着。
“你别装了,什么路人,朕,两只眼睛都亲眼看到了,你怎么把他们弄陷阱里去的,想活着就快把他们放出来,不然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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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废话虽然很多,但是有一点你是说对了的,这儿还真就是我家的,不仅是这儿一片,还有那儿、后面儿,你能看到的所有地方,甚至是这整个国家,都是我家的。
你识相的就乖乖放了他们,饶你一条命,不识相,那就别怪朕心狠手辣。”刑天黎老远就看到了佘歙对陷阱里的那些御林军们的所作所为。
只是前面隔的太远,只见了一个背影,没看到佘歙的正脸,现在走近了,才看到了佘歙的脸(还好先前离得远,不然亲眼看到佘歙给他表演一个川剧的变脸绝活,那不得当场就把佘歙抓起来逼问刑明的下落。)。
装,装他爷爷个大头蒜。
好吧,佘歙没想到刑天黎来的时间还挺长,居然看到了自己的作案过程,既然骗不过刑天黎,那就不骗了。
本想不见血,和平的离开,现在看来是不行了。
和平是来之不易的珍贵,大多数时候,都是战争居多。
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,只好真刀真枪的来一场,“呵,你家的又怎样,你爷爷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,能拦得住我再说吧。”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没见过你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