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对于随地吐痰的人的处罚是,吐一口罚个一百万,你看看还会不会有人再随地吐痰了。
惩罚力度够了,违法犯律的人就会呈断崖式减少。
枢鳞扪心自问,是担负不了那个巨大的代价,所以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是不会去触犯法律。
但好在对于打人这件事,天界是没有明确出台法规来限制。
只要不把人打死,随你怎么打。
好多天没跟人动手了,枢鳞转了转手腕和脚踝,松动松动有点紧绷的筋骨,“再问你最后一遍,解药交出来。”
“没有就是没有。”活动个手脚就想吓唬到他相季,真以为他是被吓大的不成。
手脚都活动开了,筋骨也松的差不多,该动手了,“机会给你了,你自己不要,那就不要怪我了。”
枢鳞自问是做到了先礼后兵,是他们自己不识好歹,非要人动手才老实,那就怨不得枢鳞的拳头硬。
打架枢鳞是身经百战,自是知道打什么地方才是肉最少,打起来最痛的地方。
出手就冲着相季的肋骨去,稍微用点劲就能把脆弱的肋骨打断。
肋骨被打断了痛起来那可是相当要命,那是躺着、坐着、侧卧着统统都痛,那种痛还是骨头缝里传出来的痛。
并且肋骨断了之后,你躺下了就起不了身,一点点尺度的挪动都让你痛得怀疑人生。
比壳朝上的乌龟还要惨。
枢鳞对着相季左边和右边的肋骨各来了一拳,拳头一下去就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。
“啊!”随着骨头碎裂声一起响起的还有相季的惨叫,他从出生开始就没受到过这种让他痛得难以忍受的伤害。
枢鳞打断了相季的肋骨还不算,在相季惨痛的尖叫之后,枢鳞又对着他的胯骨出手。
胯骨那地儿,属于一个连接器,一旦打断,下半身和上半身的联系就断开了,整个下半身听不到大脑发出的指示,直接瘫痪。
“住手!我给,我把解药给你!就在我左手衣服的袖子里。”相季是个医生,他比所有人都清楚胯骨对他的重要性。
在枢鳞的手离他胯骨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的时候,扯着嗓子喊了出来。
枢鳞干脆利落的把伸向胯骨的手,向上转了个弯,朝着相季的左手衣袖摸去,“早点交出来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