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头,石原卿以一敌二,竟还略微占上风。
陈子泝的人把他们分开后,他当即就要往外冲,被一把扯回来。
“松手!”
“行了,冷静点!”陈子泝扯住他,“人家十几年的夫妻,总要把话说清楚的。”
离京不过半个月,妻离女散不说,媳妇身边还出现这么一个男人,跟对方同住一院,朝夕相处……
换做他是王少甫,他得疯。
对王少甫易地而处这样的事,石原卿当然做不到,他焦躁无比,“有什么话,不能在这里说!万一王少甫恼羞成怒,伤害安宁怎么办。”
陈子泝扶额,问他:“你觉得他会如何伤害?”
打人吗?
要真下得去手,早下了,还需要扛着人去隔壁揍吗。
至于说其他…
以王少甫的品性,外头有这么多男人在,他岂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。
那是他的结发妻子。
在陈子泝看来,扛着人去另一个房间,无外乎是有话想单独说清楚。
但他想错了。
隔壁厢房。
一进门,房门被合上的瞬间,谢安宁被放了下来。
脚才落地,腰身就是一紧,被带着往后退了两步,护着腰抵在墙边。
王少甫借着身高优势,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怀里。
不到一个时辰前,这样的一幕谢安宁也经历过,只是,当时她面前的人是石原卿。
“没了别人,现在我们好好说。”
王少甫将脸埋入她的颈窝,靠嗅着她的气息,来平复胸口的剧烈起伏。
扣在后腰的手越收越紧,谢安宁吃痛蹙眉,“松手!你发什么疯!”
“松不了,安宁,我想吻你,”说着,他一手扣紧她的腰,一手去捞她的脸,吻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