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尚、审配对视一眼,对着沮授深鞠一躬,说道“有劳沮授大人了!切记保重!”
面对独自前来的沮授,袁熙慌了神,若让他见到袁绍,父亲一定知晓一切,自己吃不了兜着走。若不让他见,那么就是自己打自己嘴巴,承认自己是假传军令。
袁熙脑瓜快速运转,当即想出应对计策,只见袁熙冷漠说道“父亲传的是袁尚和审配,你来是什么意思?他们两不若不愿见父亲可以,让他们亲笔书信并签章带来。不然,父亲还以为是我阻拦不让见。”说完,转身离去,将沮授晾在那里。
沮授吃了闭门羹,回来将袁熙要求说了一遍,审配不安说道“好歹毒,若主公真的清醒,我们写了书信不去觐见,那就坐实我们抗命。而如果主公没清醒,我们去了,那就是自投罗网。”
“公子,你立刻以巡军之名,去巡查营寨,并联络上张合将军,做好突发应对。我来书写呈请信,说明公子不在,是我个人决定不去见主公。这样如果主公真的清醒,怪罪的也只有是我。”
袁尚按照审配要求,急匆匆骑马去了张合营寨。
沮授带着审配的书信再次请求觐见袁绍,袁熙本要查看书信,但是沮授坚持见到袁绍才肯拆封。面对固执的沮授,袁熙也没在为难,因为就这期间,袁熙已经强行给袁绍灌下“汤药”,人已昏死,气息渐无,他急需袁尚的人赶到帅帐。
沮授踏入帅帐内,对着卧榻上的袁绍跪拜请安道“在下拜见主公!”沮授连呼两声,袁绍都没反应。袁熙佯装俯身听袁绍说话,说道“父亲有命,令你近前说话。”
沮授略有迟疑,但是还是小心趋步靠近,及至身旁,沮授恭敬说道“在下拜见主公!”,说完,沮授抬头观瞧,发现袁绍脸色已经惨白,没了生气。
“来...”沮授还未喊出,一把利剑突然从沮授背后穿透胸膛。
袁熙贴在沮授耳畔,恶狠狠说道“袁尚他们怕死,推你出来,那就只能让你先死了。”说着,袁熙抽出沮授的配剑,握在沮授手中,狠狠刺向已无知觉的袁绍身体。
搞定一切,袁熙心满意足地退后几步,惊恐喊道“沮授,你竟敢弑君!快来人呀!”
在袁熙惊呼下,军中其他将领都赶了过来,只看到沮授拿着利剑插入袁绍胸膛,而沮授死在袁熙剑下。